明的動靜,一個人急匆匆地腳步聲,離門越來越近。
屋外的花何意在門外,敲了幾聲門,說道:“樓主,你在嗎?我是花何意,來看你的。”
花無崖眼神低了下去,他一想便知道了花何意此行的目的,於是說道:“你們,讓他進來吧,他來,有他的目的。”
妻子應聲允道:“是。”
花無崖沙啞的聲音低沉地說道:“你們出去,就先別進來了,我與他,有要事相談,記住,屋外不得有人,記住了就去開門吧!”
花何意走了進來,將臥室的門關好,便走了進去。
花無崖見花何意向自己走來,客套地說道:“小花,你來了。”
花何意聽見聲音,連忙回答道:“是我,我來看看你了,你好點了嗎?”
花無崖笑道:“我很好啊!快解脫了,我啊,要走了。”
花何意怎會不知這些事情,不過也不能暴露自己的本性,在旁人面前,自己要依舊矜持。
花無崖側著身子去看花何意,看他不誠實,不願意將自己的話講出來,於是點撥道:“你呢,定是為這樓主之位來的吧,我已經預感到了,但我知道,因此我也不攔你。”
花何意本能地抬頭望著花無崖,卻看見,一雙如同鴣鷹眼睛的雙眼正在死死地盯著自己,而自己就像是一隻兔子,一隻獵物,無法脫身,被綁在籠中一樣,不時一身冷汗。
眼神不自覺地往別處看,不敢再去看花無崖。
花無崖接著說道:“我知道,你一直都想要樓主的位置,我也知道,花何理也想要這個位置,不過,你們不知道的是我一直都是想把位置傳給你的,你可以給我打理好這個位置上的一切事物,可以打理得井井有條,不過花何理定是不行。”
老樓主一連串講了太多的話語,一時間咳嗽不止,稍作休息之後又接著說道:“你們,跟我一樣,疑心太重了,重到所有沒有把握的事情你都以為是別人的心懷不詭!”
花何意不知所措,愣在原地靜靜地傾聽老樓主的鞭策。就像是小時候一樣,聽老樓主講故事那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