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何意有意識地將自己的兄弟們趕往酒樓喝酒,保證了自己的計劃能夠完美的執行。為了自己的計謀能夠全按照自己的心願完成,他一步一個腳印,構思清晰,構造整潔,就是在執行自己給自己佈置的每一個任務。
花何意不會影響驍父去完成他的任務,不會因為時間的不合理,從而導致自己的人回到花滿間之後,與驍父的人馬相撞,假設要是碰上了,那麼自己的計劃也將不攻自破。
驍父的手指不停地撮合著,彷彿事情的結局可以被撮合的非常的完美。
老樓主盯著驍父的一舉一動,感受到了他的無措感,於是上前安慰道:“無事,你應該也要相信他們的,如果你自己也不相信他們的話,那麼也就再沒有相信他們了。”
“但願如此吧,只是,你們的人和我的人,應該,但願應該。”驍父低著頭顱,眼神無助,彷彿已經經歷過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如今,才會含情脈脈。
老樓主不再勸,只不過,他的勸並不是一股腦的奉獻,他只是希望花何意不要再他們查房的時候回來,就像是驍父不希望他們自己人互相廝殺,最後屍毀人亡。
而如今他們希望都是一樣的東西,那東西便是活著,活著太難了,活著真的太難了,難如上青天,甚至高過於上青天。上九霄攬月不過是黃粱一夢,活著,就像是從九霄攬月中劃出一個攬月的攬字,想要將生活中的方方面面攬入懷中,簡直是小生夢蝶。豈止是難,對比青天,簡直猶如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因此沒有人希望別人能活著,而自己死了,老樓主的心自然不會為別人而流出傷心之情。但他想要的是快快了結這件事情,他從來不希望被這件事情糾纏,然後困死。
老樓主接著問道:“你知道的這件事情還有多少人是知道的,你自己覺得還有多少人。”
驍父轉過眼睛,看著問出問題的這個人,看著眼前的花無崖。手開始不安分的胡亂撫摸手邊的扶手,然後又緊緊攥著,考慮了片刻,說道:“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手下的人,只有我那兩個兄弟知道這件事情,其餘的,還要問系鈴鐺的那個人了。”
老樓主眼神漸漸清澈,就像是一件事情突然變得很清楚,不仔細看也能看到一樣。他隨意地揮舞著手裡的衣袖,也隨意地說道:“我嘛,我只安排了你們,不知已經跟你說過了嗎?難道你們不會自己暗中勾結營私嗎?還要武逼別人嗎?我們呢,不是這樣的人,對於我們來說,只要利益到位了,不管是不是官府的人,我們都會交流的不分高低,也不管高官俸祿的人還是低聲下氣的小人,還是來路不明的賤人,因此,你們屬於官府的人,既然是官府的人,那麼我們自然要已君子之禮儀去對付,對吧!”
“是是是,只不過,我們的人,你們的人,恐怕?”驍父問道。
驍父將話從口中說完之後,臉上的神情不知何時變得緊促,汗珠從腮膀子上劃過,有一些沒有流下的堵塞在嘴唇上,嘴唇邊,各有。
老樓主步步緊逼,說道:“聽說,你們的巡撫跟盧仕亣關係走得很近啊?難不成你們原來也是盧相的人嗎?還是說,你們巡撫在調查什麼?”
驍父連忙阻止話題的升溫,“不不不,花大人恐怕是從哪裡聽取的小道訊息,我們大人怎麼會去理會那些人,更何況,盧大人為官權重,哪裡會去結交我們大人呢!”
老樓主陪笑道:“都是當官的,還有權利輕重之分嗎?原來是這樣的。哎,那你們當官的也挺蠻煩的,是非還如此之多,一把劍,就可以斬殺好多的官呢,聽說當今聖上還在背地裡去調查官員呢?你們要小心啊!”
驍父立馬回覆以語言,說道:“大人不必為我們擔心,不過苟且度日,哪裡來的那麼多陳規舊俗天立規矩的事情,我們只怕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