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何意正視了自己的目的,要做,就要做的絕一點,而且還要狠一點。
他冷眼盯著那些唯利是圖之人 ,本來他們不在自己的死亡名單裡,只因為他們都在場,固然此事,要麼同歸於盡,要麼,就不讓它發生成如今這般模樣。
前者才是花何意的選擇。
洪無欺一直沒有說任何話,直到想清楚這件事來龍去脈,他這才知道自己今日恐怕要死,於是說道:“花間主這是要與整個建安的江湖為敵?恐怕,就算是花滿間,也是不夠格的!”
花何意依舊用冷眸看著前方,突然回頭,冰霜冷空地盯著洪無欺,笑道:“你覺得今天你們走的出去嗎?”
徐淺看著眼前的花何意,腦裡映入眼簾的是走之前師傅說的話,師傅在走之前就曾對自己和師弟們說過,今日去的地方,兇險萬分,要萬般注心,不要多說任何沒有意義的話,小心引來殺身之禍。話說完,在走之前,師傅也給了自己一個東西,那是一個錦囊,說有死亡之險,開啟這個錦囊,可免死亡之災。
現在這個時候很是兇險,不過還沒有波及到他們的生命危險,徐淺也懂,沒有開啟這個錦囊。
逍遙逸依舊波瀾不驚,花何意的計謀還沒有逼自己到山窮水盡的地步,況且自己還有一個村,應付的過來,這點自己無比清楚。
花何意的身體周圍開始浮現出許多的氣流,而那些起氣流,自下而上,速度極快。
大堂內的許多書受到氣流的影響,開始四處亂飛,飛的四處都是,有一些書,像一把把利劍,直衝人的頭部,要是稍稍躲閃不及,可能意外身亡。
那些跟著來的手下,因為氣脈不高的緣故,盡數被氣流的氣壓颳走,砸到牆上,暈了過去。
徐淺早早地就已經站了起來,花何意要殺他,那麼他就與他是所謂的對立面。
洪無欺也不會坐以待斃,想想如今的狀況,也只能無奈反抗了。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那也就沒有什麼可以互相訴說的,不管在說些什麼,只有打,才可以解決雙方自己的問題。
就算是逍遙逸,也無法跟花何意的花落花開花滿天去比較,因為自己以前的時候是受過傷的,而且那一次,是一次無比沉重的打擊,自己以後幾乎不再是無垠的高手,現在只是徒有虛名罷了。
徐淺拔出自己腰間的劍,看了一眼眾人,說道:“我說各位,還不馬上還以顏色給他看,我們這麼多人呢!一人一口唾沫還不把他給淹死了!”
洪無欺也拿起扣在背後的木棍,指著花何意的臉,眼上無比的堅毅,“來吧,我們這麼多人,害怕你這一個人不成,就算日後我們活了下來,也會被江湖的那些後生給恥笑的!”
一直在旁不發話的金盈餘此時卻終於開口說話了,他深知自己無法逃脫如今的局面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有錢掙沒命花還不是白給這一切,“花何意就一人,哪怕他再厲害,也無法兼得,無妨!”
達成一致,屋外的動靜也不比屋內的動靜要小多少。
此時,天已經不再光芒萬丈,好像被烏雲遮住了臂膀,失去了自己原有的色彩。
此時此刻,長風帶著幾十個的打手正從止能路上趕到安南大路,這麼些人沒有聚眾趕來,鬧得風風雨雨,長風把這麼多人分批從不同的路出發,分散,以免鬧得沸沸揚揚,讓官府的人知道,這件事情會變得比較麻煩。
先是長風帶著十幾個人像是往常巡邏的姿態一樣,慢慢悠悠地朝那條道路前進。大部隊的人馬是從止能路開始出發,而分散開的部隊則是從止能路的小道隱身到安南大路,安南大路上的人依舊很和諧,只是少了午時前的那般熱鬧氣息,留下的只有那股夕陽西下幾時回的孤獨落寞。街道上寥寥草草的幾個行人,隨著時間的推移,百姓的數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