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娘娘:快閉嘴快閉嘴。
皇帝陛下:兩個人情哦……
淑妃娘娘:……來來來,看咱倆誰先不行。
謝婉凝是個很有毅力的人,蕭銘修頭一次見一個女人這麼不怕吃苦。
既認準了一件事,就怎麼都不會放棄。
哪怕腿上受了傷,她也堅持隔一天去一次馬場,每次去都要努力練習小半天,從來不肯鬆懈。就這樣到了十月初的時候,她已經可以在馬場裡小跑了。
晚上蕭銘修幫她上藥,還感嘆道:“平時那麼嬌氣,這會兒怎麼就能咬牙堅持下來,這麼喜歡騎馬?”
謝婉凝腿上的傷已經差不多好全了,不過到底細皮嫩肉,每次騎完了回來還是要塗一點活血化瘀的藥膏,省得第二天腿疼。
這段時間她也習慣了蕭銘修幫她上藥,臉不再那麼紅了,態度也坦蕩自然:“也說不上特別喜歡,努力學會一項技藝的感覺真的很棒,再說人生苦短,多點經歷也不吃虧。”
上輩子太短了,彷彿一瞬間就到了頭。人生的酸甜苦辣她只嚐到了苦,剩下的一點滋味都沒摸到,說不遺憾是假的。
重來一回是上蒼給她的眷顧,她怎麼能不好好珍惜?
蕭銘修上著藥就心猿意馬起來,自從她腿上受了傷兩個人就沒親近過,他也許久沒有招過寢了,一雙手就有些不老實。
謝婉凝被他摸得直笑,聲音裡又嬌又軟,帶著輕薄的氣聲,叫人心裡也跟著癢癢。
蕭銘修就湊上去,從她的額頭開始親,一路順著眼睛、鼻子來到嘴唇上,然後就貼著她的嘴唇問:“今日可以否?”
謝婉凝也跟著有些心動,她的眼睛左瞧瞧右看看,最後才滑到蕭銘修的臉上。
蕭銘修正狠狠盯著她,那樣子就像餓了好多天的狼,又狠又兇,叫人看了……心潮澎湃。
謝婉凝輕笑出聲,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臣妾若是說否,陛下待如何?”
這麼多年,兩個人漸漸從陌生到熟悉,床笫之歡也慢慢得趣,到了如今謝婉凝也很會在床上逗弄他。
皇帝陛下長得這般丰神俊朗,每次侍寢的時候,謝婉凝都覺得自己佔了大便宜。
這麼一想,更覺得這一輩子進宮是值了。
看蕭銘修被她逗得半天不吭聲,只一味用眼睛盯著她看,謝婉凝安靜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我也沒說不行啊。”她在他耳邊嘀咕。
下一刻,蕭銘修翻身而起,一下把她狠狠按在床上。火熱的吻彷彿夏日裡的暴雨,叫人來不及給出任何回應。
這一夜,芙蓉館裡叫了三次水,最後謝婉凝迷迷糊糊都要睡著了,才猛地意識到:他這是忍了多久了?
天可憐見的,就會抓著她往死裡折騰。
等謝婉凝能縱馬飛馳時,秋收已經順利開始起來。
蕭銘修這幾日沒有陪她去馬場,一直在忙碌各省秋收事宜,謝婉凝知道他性子,便也每日騎馬回來之後端了湯去看看他。
不拘是什麼湯,蕭銘修總是很給面子喝完。
謝婉凝就說他:“陛下也是,來這麼一趟也沒怎麼玩好,自己倒是累得瘦了。”
他不耐熱又火力旺,哪怕如今已經入了秋,還是覺得煩悶。最近國事一多,他就會起火氣,飲食就清減不少。
謝婉凝就是怕他再病了,才見天燉了湯水過來喂他。
“忙過這一陣子,就可以鬆快鬆快,你別急,過幾天就帶你出去玩。”蕭銘修捏了捏她的耳朵,笑道。
謝婉凝一聽就有點生氣:“臣妾又不是……”
又不是為了纏著你出去玩才來看你的。
這話她只在心裡過了一遍,卻到底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