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臉一黑,當即就想把白薇竹拉進黑名單。
“或者你最近有罵過它?”見老闆娘臉色不對,白薇竹迅速轉移話題,“貓是種記仇的動物,很小心眼的。”
瑞雪斟酌用詞,“應該算不上罵,打了它一下。”
白薇竹,“……”
還不如罵呢。
想了想,白薇竹幫忙出出謀劃策,“它有沒有什麼想要的東西?滿足它的小心願,然後再賠禮道歉,應該就行了。”
瑞雪木著臉想,貓想跟她睏覺生小碰。瓷貓,這並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滿足的“小”心願。
“還有別的辦法哪?”瑞雪希望曲線救國。
白薇竹嘆了口氣,語氣蕭瑟,“你就從了它吧。貓就是大爺,就是祖宗!除了慣著它,還能怎麼辦?還讓你愛它呢?”
她一副過來人的口吻,“我家也有小妖精,很明白你的感受。”
不,你根本不明白。瑞雪面無表情,你家的貓絕對不會想跟你睏覺!!
“算了,我自己想辦法。”瑞雪發現,關鍵時候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說完,她轉身離開。
白薇竹伸出手,似乎想挽回什麼,“等等!說好的打包呢!”
瑞雪聽見了裝作沒聽見,鼻子裡輕哼一聲——沒把你拉黑已是網開一面。
找了個空位坐下,瑞雪開始整理思緒。太極對她來說,到底是什麼?
不像另外仨,太極是她心甘情願撿回家的。對於一個耐心一般的人來說,這幾乎跟自找麻煩沒什麼區別。
但是,她還是把貓帶回家了,並容忍貓睡到她的床上。就算貓作天作地,她也完全不生氣。
更可怕的是,貓耍流氓後,她也不怎麼生氣,反而很是思念貓柔軟的毛髮。
……
瑞雪仔細想了想,隱隱察覺到自己已經是擼貓癌晚期。
#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搶救了
瑞雪捂住臉,整個人陷入絕望中。
太極輕輕走過來,探了探腦袋。見人類很傷心,它下意識伸出爪子。不過想起了什麼,它又把爪子縮了回去。
瑞雪似有所感。抬起頭,正好與貓對視。
太極一秒鐘變臉,表情立即孤高冷傲。
“喵。”朕只是路過。接著,它踩著貓步淡定走開。
瑞雪眼疾手快,一把撈起貓,帶它去二樓包廂談談。
“喵!”太極大怒,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貓,還有沒有人能管管了?
奈何瑞雪勢力滔天,並沒有人敢阻止她。
進了包廂,門一關,瑞雪放下貓,正色道,“我們談談。”
太極撇開腦袋,不想搭理人類。因為還在生氣,它不但沒有再變人,連外語都不肯多說。
瑞雪也挺不爽,“得了便宜還賣乖,你有什麼好生氣的?”不就是被拍了一記麼?又沒用力。
太極憤恨地磨爪子,依舊不開口。
“世界上哪有你這樣的大色。貓?”也許世間僅存的一隻就被自己碰上了,瑞雪想想都覺得心酸。
“你才是色。魔!”終於,太極忍不住了,大聲反駁道,“平常對我又親又摟又摸,次數難道還少嗎?!憑什麼只准你摸我,不准我摸你?”
瑞雪,“……”
在她眼裡,貓和人是完全不一樣的;但是對太極來說,人和貓都是它的身子。她把貓全身上下擼一遍,大概跟人形態下渾身上下摸一遍並無本質區別。
而她呢,平常閒著沒事就親親貓的頭毛,捏捏貓的臉頰,摸來摸去的事也沒少幹……
瑞雪想起了太極之前說的“渣男”,“始亂終棄”。本以為戲精又在飆戲,但現在想想,它可能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