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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忻澈,你只管進宮去見國公,我們懂的。今晚我們也正好準備準備,免得倉促進宮亂了手腳,失了規矩。”一聽不必馬上進宮,損昊林著實鬆了口氣,馬上道。
“對啊,白大哥,我還挺怕呢。要不過幾天你再帶我去見國公大人吧,我怕我說錯話,惹國公大人,還有,還有皇上生氣。萬一皇上生氣,把我和寶寶關起來就完了。”
童瞳也同樣緊張,想到那裡是皇宮,裡面的人是誰後,他突然不敢進宮了。
“有我呢,你怕什麼?”童含縐摟緊童瞳,童瞳立刻縮排他懷裡。
白忻澈笑起來:“爹爹是天底下心腸最軟的人,等見著了,你們就知道了。童瞳,想吃什麼,就跟韻園的管家說,不要怕。”
“哦。”童瞳點頭,聽白大哥這麼說,他稍稍安心了些。
“孫伯伯,”白忻澈看向最不安的人,“明早我接您進宮。”白忻澈很擔心孫昊林會離開,他這麼說,就是告訴孫昊林,今晚他不許走。
“忻澈,要不,我就不去了。”孫昊林又打了退堂鼓。
“孫伯伯,我很想您能和爹爹見一面,爹爹他,也很想見您。”白忻澈的語氣帶了點懇求,孫昊林微微點了點頭,他根本無法拒絕兒子的要求。
讓文狀元帶這三人去韻園,白忻澈坐上另一輛馬車前往皇宮。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到了宮門口,白忻澈凝視了宮門良久,才把能表明他身份的玉牌摘下來,交給張勇。當宮門開啟的那一刻,白忻澈已是熱淚盈眶。
正準備就寢的白桑韻得知出京近五個月的兒子突然回來了,急忙從床上下來,馬上命人去喚韻崢和韻嶸,又命人讓御膳房準備吃食。牽腸掛肚了這麼久,兒子終於回來了。
“澈兒?!你回來怎麼也不事先告訴爹爹?”仔細打量許久未見的兒子,白桑韻的眸子溼潤了。
“皇叔、皇伯。”先叫了一聲屋內的兩人,白忻澈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哽咽,“爹爹,孩兒,不孝……”
“快起來,快,起來,”摸著兒子的比出京時有肉了許多的臉,白桑韻也是語帶哽咽,“澈兒……回來好,快坐下,讓爹爹,好好瞧瞧你。”
起身扶著爹爹坐下,白忻澈又跪了下來。
“爹爹,孩兒,不孝。孩兒,讓爹爹,操碎了心。爹爹身子不適,孩兒,孩兒卻沒有隨侍在爹爹身邊,孩兒,孩兒不孝……”
不爭氣的又哭了,可他不想忍。見了爹爹,他才知自己有多思念爹爹。
“澈兒……”白桑韻輕拭去兒子流下的淚,“你正是因為孝順爹爹,才會出京這麼久。澈兒,爹爹,很想你。”
“爹爹……”趴在爹爹腿上,白忻澈這才覺得他的心滿了,他回家了,“我再也不走了,再也不離開爹爹。”
“好,好……”露出這幾個月來最深的笑,白桑韻不停地輕拍兒子。
“忻澈!!”
一道格外欣喜聲音傳來,白忻澈回頭。
“惜賜……”他站了起來。
“忻澈!你回來怎麼不事先告訴我?!”劉惜賜撲到白忻澈身邊,抱住他,“忻澈,你被太子哥哥和二哥教壞了!竟然學會嚇人了。”
“惜賜,我,不是,是……”白忻澈語塞,他是想給大家驚喜來著。
“惜賜,忻澈剛回來,你別逗他了。”白桑韻出聲給兒子解圍。
爹爹發話了,劉惜賜當然不會再為難白忻澈了,他道:“忻澈,你可是在外逍遙了好一陣子呢,可憐我卻只能在悶在京裡,你要好好跟我說說你出京後的見著的那些趣事,不然,我不饒你。”
白忻澈笑了:“你就是不提,我也要和你說。”
“這還差不多。”劉惜賜決定暫且放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