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芷聳聳肩,她前世就這麼練手的,說實話沒人信。
楊蓉看著草坪裡的人,擔憂地道:“幾天後就復考了,有點緊張。”
“緊張也沒用。”蘇白芷從包裡拿出一個筆記本扔給她。
這幾天的交流會,她最想去的就是實驗室。
其他的,她並不感興趣。
今天交流會第一天,沒有實驗室專案,她打算偷溜出去。
…
段銘野來到京市,第一個拜訪的就是陸老爺子。
此刻他正在陸家陪老爺子下棋。
“陸爺爺,你又悔棋,落子無悔……”段銘野在一旁把棋子按住。
陸震霆脖子粗紅,青筋凸起:
“尊老愛幼懂不懂?”
上次段休止過來,他也悔棋的,還是被殺瘋了。
這次他要多悔幾次,薑還是老的辣,他不信贏不了老的,連小的也贏不了。
段銘野眼看著佈局被悔,無奈地看向牆上的擺鐘,心裡祈禱著陸北宴他們快點回來。
他還等著蘇白芷的特效藥呢!
段氏集團研究了很多次特效藥成分和比例,沒做得出同樣藥效的。
“阿野,專心。”陸震霆笑得張揚,吃了幾個棋子後,不再悔棋了。
段銘野眼底閃過精光,看似賭氣,實際又重新佈局了。
他跟父親學的象棋,怎麼佈局是自己花心思看比賽研究的。
現在陸爺爺笑得有多開心,之後就有多懊悔。
“阿野,你不在香山澳真的沒事嗎?上次你父親過來,他還一副炫耀的樣子,在我面前得瑟自己能提前退休。”陸震霆放鬆下來後,開始閒聊。
段銘野無所謂地說:“能出什麼事?我父親這時應該已經回到香山澳了,
真有事只要他在,誰也不敢動,只能把怒火和鬱氣憋回肚子裡。”
“哼,這算哪門子的退休?”陸震霆搖頭失笑,眉峰挑了一下。
他和周成毅才算真退休,不管不顧,最多唸叨什麼時候抱孫子。
段銘野抬眸瞥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一道弧度,
每次來陸家,他都不自覺放鬆下來,不會擔心隨時有人向他開槍。
“阿野,你父親說過香山澳的紅線嗎?”陸震霆看似隨口問,其實也是在試探。
段銘野坦蕩地道:“只要有段家在,外面的勢力永遠不能,把香山澳作為毒品中轉港口,這點我與父親的想法一致,
陸爺爺,我們段家吃過類似的虧,還因此整個家族差點覆滅,
這條紅線誰敢踩,我們就把誰的腿砍了。”
陸震霆滿意地點頭,當初段銘野被送來京市軍營訓練時,他就看出來了。
這個段家未來繼承人有底線,心中有家國情懷。
雖然手段狠辣,野蠻了一些,但應付現在的香山澳正好合適。
陸震霆下了兩個棋子,突然停住了。
正在這時,
大門開啟,陸北宴和蘇白芷走進院子。
陽光落在兩人身上,如給他們鍍了一層金邊,看著般配極了。
陸震霆暗暗鬆一口氣,輕咳兩聲:
“阿芷,來幫爺爺破棋局。”
段銘野指腹摩挲著棋子,饒有興味地看著兩人,
嘖,嘖,這粘膩的樣子,連空氣裡都是愛情的酸臭味。
他作勢用手扇風,嫌棄地看向陸北宴。
蘇白芷走到棋盤前看了一眼,隨意移動一個棋子。
段銘野立刻吃掉沒動的棋子,正暗自高興,定眼看棋盤時眸光頓住了。
“哈哈,好一個置之死地而後生,好!”陸震霆拍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