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在噴泉前,
段銘野和黎瑤已經在階梯下等著他們,也得到保鏢的彙報。
段夜秋癱坐在門口,但沒一會兒就被寧家人接走。
“北宴,對不起,這次的事是我的疏忽。”段銘野知道昨天的事,不得低頭道歉。
陸北宴哼一聲,遞給他一個冰冷的目光。
黎瑤詫異地看他一眼,第一次見他跟人低頭。
蘇白芷拉著黎瑤離開,讓他們自己解決。
“嘖,老爺子說一物降一物,阿野只服陸哥,我第一次見他低頭認錯。”黎瑤搖頭失笑,轉頭看,
陸北宴勾著段銘野的肩膀,兩人皮笑肉不笑,看著像要去打一架。
“剛才他在門口,讓司機停車,嘲諷了段夜秋兩句,正生氣。”蘇白芷淡淡地道。
黎瑤點點頭,難怪下車時板著臉,阿野第一句話就是服軟道歉。
這事是段家理虧。
如果不是陸北宴先察覺動手,說不定段夜秋已經得逞了。
生個相似的孩子也很膈應人。
“對了,你最新連載的繪本,要不要在內陸發行?
我弟已經聯絡了國外的動畫公司,做成動畫要在內陸播出。”黎瑤轉移話題,不想再聊段夜秋的事,
老爺子氣狠了,把寧家也收拾一遍。
以前顧念舊情,現在也顧不上這些了。
蘇白芷:“動畫能過審就在內陸播出,但繪本是過不了審的。”
黎瑤點點頭,繪本里幾個分鏡頭很血腥,內陸卡得嚴格,稽核難透過。
但缺少那幾個分鏡頭,繪本的整體起伏又不協調。
“想不想知道男孩女孩?”蘇白芷把藥箱開啟,準備給段老爺子配藥,順便給黎瑤把脈。
黎瑤:“摸脈能摸出來?”
“驗血。”蘇白芷拿出一個小裝置,是直接採集檢測,她扔進醫學空間就能出結果。
…
此刻,
羅河村家屬院,
一大早,秦牧從營部回到家,前院被挖得一片狼藉。
蘇晚在家裡打包行李,隨時準備跟秦牧離開,連兒子的轉學手續她早上都去學校辦妥了。
挖出來的東西包裝完好,婆婆被紀委的人帶走,回來後立刻收拾東西回老家。
秦牧回來沒看到她,只拿到一個布包。
“我娘回去了?”秦牧開啟布包,裡面有菜種子和村裡的土貨。
蘇晚點頭,看到他回來,從昨晚就一直提起來的心才落下:
“她說以後都不來了,怕耽誤你,讓我們過年過節回村就行,讓她看看孫子。”
秦牧緊抿唇,沒想到一次意外,倒讓他老孃想通了。
他拿起鋤頭,把翻出來的新泥填進去。
“戰奶奶跟我說調走的事,她跟我們一起到深城,只是她住在幹休所,我們住島上。”蘇晚拿起另外的鋤頭,幫忙把坑填上。
她想通了,不管調去哪裡,一家人在哪裡,哪裡就是家。
大女兒去深城考試,還能降分錄取。
秦牧從包裡拿出調令遞給她:“我回來收拾東西,今晚團部的車就送我們離開。
調到島上我是降職,到時團長前加一個副。”
這次他心服口服,不開除軍籍算好的,還是陸北宴找到了關鍵證據。
不然,這次他不僅要脫軍裝,還會被送進去。
蘇晚:“降職已經算好的,你別太放心上,
做錯就得改進,咱們一起扛。”
秦牧眼眶微紅,為以前自己的搖擺羞愧。
他運氣好,遇到本身就很好的人,曾經還自以為是想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