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後座,沉默不語。任由簡司叫司機開到什麼什麼小區,她眼前浮現初中那會,為了躲避李偉軍的騷擾,她做過很多。林梅不管她死活,還巴不得她能女承母業。
李偉軍是林梅帶回來,膽子最大,心最狠的一個。但腦子也是最蠢的一個。她自己也不知道那些和他虛與委蛇的話,是從哪裡學來的。只是,當這個世界無人拯救你時,報警也只能救你一時的時候。你的求生能力會變的格外強大。
但,再聰明的人,也有打盹的時刻。正當她以為自己可以住校,擺脫糾纏時。李偉軍憋不住了。
人都說喝酒壯膽,他不需酒精引火,他只要看見安亦,眼裡就是無邊的慾火。那個下午,林梅出去燙頭髮,她在家收拾住校的衣服。李偉軍撲上來,“嬌嬌寶貝”“小心肝”的叫。壓著她在床上,亢奮的用臭氣熏天的嘴去親去咬。
他扯了她的褲子,手掌抓著她還未發育的小山丘,手指撥進她的陰阜。
粗糙手指觸感,在接下來幾年的時間,一直停留在那裡。噁心又厭惡,以至於後來洗澡都不願去觸控。
她哭著求李偉軍住手,可他只是更為興奮的要捂住她的嘴,手下不停的玩弄她的花戶。
也就在那一刻,安亦兀的冷靜下來。她學著林梅的樣子,嬌媚的笑著,聲音顫抖,爸爸,別急嘛,你去看看媽媽有沒有安全套。我要是懷孕了,我媽還怎麼用我賺錢?
李偉軍信了,袒露著下體直奔林梅的房間。安亦說不上來,那一刻她瘦弱的身體是哪來的力量,讓她飛速抓了褲子衝出門外,取出許岸家門墊子底下的鑰匙,一口氣躲了進去。
還是,要慶幸,那時,許岸家去了國外度假。
慶幸,許岸為她留下的秘金鑰匙。
最為慶幸,是無人知曉這樣的不堪。
回憶收攏,她嚥下最後一絲鬱氣。
簡司帶她來到一間公寓。
“要洗澡嗎?”他突兀的問。
安亦有些遲鈍,“嗯?”
簡司鼻息一哼,“我愛乾淨。”
兩人的對話估計有些沒接到同一個頻道,安亦舔了舔嘴唇,“你想對許岸做到哪一步?”
簡司脫了上面的衛衣,露出精壯的腹肌,他挑挑眉,“洗完澡告訴你。”
他今夜對她是勢在必得,也不盡準確,畢竟她也沒拒絕過。只不過,今夜,讓他更有種採擷勝利果實的意味。
一種對自己的肯定和獎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