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他心意的腳丫,所以一般情況下作為鬱文的獵物下場都十分悽慘,幾乎都會被他玩死弄殘,再加上他那明顯十分不正常的心理狀態以及可怕的武力值,所以在這所監獄裡即使是三層的罪犯也不敢輕易惹怒他。
畢竟誰都不想被一個無所顧忌的瘋子盯上。
所以如果遇到鬱文,快速逃跑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聽到梅爾那些描述,陸玦下意識看向了自己穿著拖鞋的腳丫,以及監獄風十足的條紋囚褲。因為這該死的omega體質,他的體毛很稀疏,若是穿個短裙出去,大概沒人會懷疑那是雙遭老爺們的腿,大概就是因為這樣他才避免了經歷刮腿毛的厄運。
陸玦心情有些複雜。
他想,鬱文大概對他的這雙腳是很滿意的吧。
畢竟在鬱文離開前,陸玦站在原地,眼神複雜的看著濺到他腳上的白濁,鬱文倒是一臉饜足的從上到下把他看了一遍,目光最後停留在他的腳踝處,表情稍有些可惜。
“克雷裡的話,五天前我曾在西區一層遇到過他。下次見了,小beta。”鬱文隨意的披上衣服,扔下這句話便走了出去。
留下聽到這話愣在原地的陸玦,眼神不自然的瞥向腳邊的白濁,聽說這玩意遇到熱水很容易堵住浴室的下水道。
雖然他貌似也沒有遭遇到什麼實質性的損害。
但是他是被嫖了呢,還是被嫖了呢。
陸玦的心情十分微妙。而且直到第二天的現在,一旦想起發生的那件事,他心情依舊十分複雜。
陸玦起身,走到洗漱臺前,光線昏暗,缺了一角的鏡子只有一個黑乎乎的影子,陸玦開啟水龍頭,大概因為距離工廠比較遠的關係,水很冰。陸玦隨意的洗了洗臉,又拿起牙膏準備刷牙。
身後杜尤特與梅爾的呼吸聲依舊均勻的響著,聲音不大,但是在這靜謐的凌晨,顯得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