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來自外界的影響,同時也會因為自身習慣產生變化,這也是明明是同卵雙胞胎會越長越不像的原因。最常見的便是因為人類咀嚼食物偏重的不同,臉頰兩側咀嚼肌有所差異,使得左右臉頰大小並不對稱。
若是差距不大,人類是無法注意到這個區別的,但是很顯然這些差距也是會影響人類臉頰的美觀度。
然而王蟲以及眼前這位人蟲混血就沒有這種困擾了。
不僅五官左右完全對稱,甚至每一個比例都恰到好處,完美的讓人不由得開始懷疑這真的是人類麼。捕食者的天性便是比獵物擁有更大的優勢,不僅如此自然界的許多捕食者還會有許多迷人的偽裝更好的方便它們進行捕獵。這麼一想,無論是王蟲還是眼前這位人蟲混血,都是十分危險的存在啊,陸玦胡思亂想著,同時與這位銀色機甲師打了個招呼。
“那個,我並非是什麼奇怪的人。”陸玦並不是個善於與他人打交道的傢伙,亂七八糟的情況下說出來的話顯得更加可疑了,而且壞人當然不會說自己是壞人,著重強調顯得更加刻意,不過幸好他發現了這一點,立刻解釋“是這樣的,你還記得七天前,你駕駛一艘銀色機甲的時候在津寧城星系外遇到的飛船嗎?”
聽到飛船兩個字,眼前這位機甲師臉色更難看了幾分。
“對不起。”這是陸玦第一次聽到對方聲音,與想象中的稍有些不同,帶著點沙啞,彷彿很少說話一般,讓陸玦不由得想起第一次見到克雷裡的時候,對方的聲音也是這般乾澀。恩,說不定這兩人意外的可以交流感情呢,陸玦繼續胡思亂想。然而這時候,就聽到這位機甲師繼續開口。
“我會賠償的。”聲音帶著點猶豫與窘迫,讓人一聽就明白眼前這人正在逞強。直到這時候陸玦才注意到了這位機甲師的穿著,從這人的著裝來看這位機甲師並不富裕。
不富裕只是委婉的形容詞。袖口與褲腳稍短顯示出這是一件別人的衣服,而且從袖口衣肘的磨損處可以看出這件衣服已經被穿了很久了,大抵是因為軍\服的關係,所以布料比較結實耐磨才沒有讓這位機甲師更加窘迫。有些發白的同樣上了年限的靴子,全身上下甚至連一件裝飾品都沒有,自然也不會有光腦這類的奢侈品。而且更重要的是對方沒有代表軍\銜的肩章。
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且不說在穿著軍服的時候肩章的重要性,作為專業軍人,衣衫完整是最基本的素養問題,正常的軍官都不會犯下這種錯誤,除非,這位機甲師並沒有軍\銜。
想到這裡,陸玦幾乎是驚異了,然而考慮到對方人蟲混血的身份,陸玦覺得也未必不能理解。
這麼想著,陸玦卻在眼前機甲師話音落下之後,立刻回覆。
“不不,我們並不需要賠償。”然而在聽到陸玦的話之後,機甲師的防備意味更濃了。陸玦只好嘆口氣,無奈解釋。
“實際上我們當時受損並不嚴重。”這是‘善意’的謊言,陸玦親眼看到老船長亞傑夫盯著飛船受損部位的詳細報告書氣的跳腳。
“我們船上的修理工很厲害,並沒有花費太多時間就修好了非常。”這同樣也是‘善意’的謊言,飛船在經過幾個小時的搶修之後才勉強可以繼續飛行,來到津寧之後,昨天才徹底修理完畢。
“所以你不需要太在意。”這句話陸玦說的真心實意。當時的撞擊只是個意外,況且對方後來也幫了杜尤特,最後飛船也修理好了,他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斤斤計較。況且對於眼前這人,他也不忍心斤斤計較,若是換了涅爾瓦那樣的有錢人,他非要對方賠償他一筆誤工費不可。
想到隆城贏得比賽之後,對於他那份通\緝令弗拉維烏斯還未撤銷,陸玦就忍不住在心裡腹誹。不過陸玦也明白,通\緝阿列克謝耶維奇是弗拉維烏斯維持千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