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放著試試。”
沈風渠看了一眼,埋進了他懷裡,冷白的指尖去揪他耳朵,悶聲悶氣道,“我不要放,還不是都怪你,每次讓你輕點都不聽。”
他才不要放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而且好羞恥,看起來跟玉勢一樣。
少年沒有說話,只是箍緊了他的腰,指尖順著衣襟向上,細細的去吻他。
沈風渠又被親的迷離起來,眼簾輕輕闔著,偶爾洩出來的聲音又低又勾人,婉轉繞進人的心尖上。
然後他猝然睜大了一雙眼,眼裡水霧朦動,背脊繃直成緊緻的弧度,臉上緋紅一片,耳尖也是紅通通的,埋進少年懷裡一陣輕顫。
楚臨淵低頭去親他的鬢角,他眼睫上掛了一顆水珠,被少年吻住親了親眼角。
“師尊……乖一點……過幾日就好了。”
晚上他們到了偃月寺附近的客棧裡,沈風渠下來的時候就後悔了,這個騙子……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少年,咬緊了唇。
“過來……扶我一把。”
沈風渠額頭上冒出來汗珠,臉上蔓延著緋紅,走一步便要停一下緩一會兒,輕輕地喘著氣。
楚臨淵過來在他唇上親了一下,一觸即分,嗓音裡帶著誘哄,“師尊,自己走上去……小心別掉下來。”
剩下的話沒有再說,沈風渠又走了幾步,到了客棧門口,他站在原地緩了好一會兒,實在走不動了,看著少年,眉目中帶著委屈。
指尖透出來淡淡的粉,只是那般看著楚臨淵,對面的少年站了一會兒便朝著他過來了。
似乎是拿他沒辦法,俯身將他橫抱起來,輕聲淡聲責怪,“嬌氣。”
兩人進了客棧裡,地上洇溼了一小片深色的水跡。
……
沈風渠在客棧裡養了幾日,有楚臨淵伺候他,他什麼也不用動,什麼都讓少年幫他做。
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白淨的腳趾踩在被褥上,他在床榻邊看附近村民近來離奇死亡的案宗。
趙長老是來偃月寺之後死的,直覺告訴他,來這邊應當能找到線索。
有幾例記載的是查不出死因,沈風渠順著看了,大部分都是名聲十分不好,人品較差,常作惡的。
他若有所思,回想起來那時候在顓明鎮那裡,裡面的村民也是如此,死的都是平日裡與大家積怨的。
說難聽點,就是對於很多人來說,該死的人,有人替他們做了,把那些該死的都殺了。
那個兇手,站在自己認為的片面善惡標準上,天平傾向善的一方。
善良的留下來,反之除去。
沈風渠還在思索著,白淨的腳被楚臨淵握住,薄薄的繭子烙上去有一些癢,楚臨淵握著他的腳給他塞回了被子裡。
“會著涼。”少年給他塞好,又從旁邊拿放好的糕點喂他。
剛從外面買回來的,熱乎乎帶著香甜的氣息,沈風渠張嘴,少年冷白的手指拿了一塊兒餵給他。
“好吃。”沈風渠唇齒之間都是糕點的甜味兒,吃了一會兒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他看著少年又去拿糕點,嘴角抽了下,“你剛剛哪隻手捏的我的腳?”
楚臨淵指尖頓了一下,不動聲色地把手收了回去。
“你……”沈風渠瞪著他,“下次不淨手不準餵我了。”
然後抬腳在少年小腹上踹了一下,踹的時候稍微偏了一些,沈風渠愣了一下,隨即臉紅起來,把腳“咻”一下收了回來。
“自己想辦法。”
沈風渠感嘆了一句真是年少血氣方剛,怎麼捏了一下腳,都能……
楚臨淵在旁邊垂著眼,看著被褥裡露出來的羊脂玉一般白淨的腳趾,向上又對上那張紅唇,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