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風渠扭頭看了一眼,心裡不爽,用手推開了,“我不喝。”
湯匙再次遞至唇邊,楚臨淵垂眸看著他,眼裡帶著意味不明的情緒。
沈風渠還在咬楚臨淵的衣襟,把前面咬的溼了一片,一隻冷白的手伸過來捏住了他的下頜,他被掰著扭過來臉,對準了湯匙。
他被打斷心裡有些不高興,楚臨淵嗓音溫和了些許,“先把粥喝了。”
話音未落,沈風渠將桌上的粥碗“嘭”一聲摔在了地上,粥碗瞬間四分五裂。他那一雙眼生的十分好看,空氣安靜了一瞬,就這麼盯著對方。
熱粥濺在身上些許,楚臨淵手裡還握著湯匙,氣息收斂了很多,看不出來是喜是怒。
沈風渠還坐在對方腿上,不是關他嗎?那他就死命的作,看看什麼時候這個木頭能忍不下去。
對方一直沒有說話,沒一會兒,沈風渠就又受不了了,臉上緋紅一片,要過去抱楚臨淵,然而這次楚臨淵避開了。
楚臨淵將他放到了一旁的軟榻上,不知道何時變出來的藤蔓纏繞著他,將他困在上面。
“你去哪兒……放開我。”
沈風渠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出去了,心裡有些不安,一直動來動去的想要掙開藤蔓,手腕磨紅了也沒能掙開,反而越纏越緊。
沒一會兒,楚臨淵又回來了,手裡重新端了一碗粥,手裡還有幾顆花花綠綠的東西。
沈風渠定睛一看,是幾顆油紙糖。
藤蔓依舊束縛在他身上,楚臨淵又端粥過來喂他,沈風渠別過臉去,臉上紅著,不願意開口說話。
他怕一說話,就是讓對方碰碰他。
旁邊傳來湯匙碰在粥碗裡的聲音,冷白的指尖伸過來,楚臨淵給他剝了一顆糖,放在了他唇邊。
沈風渠翻了個白眼,心想這是哄小孩呢?這木頭當他是傻子?
指尖不知道在他唇邊放了多久,沈風渠有些忍不下去了,他張口含住,舌尖一卷,將糖在唇齒裡滾了一圈兒,然後當著楚臨淵的面,吐在了對方衣襟上。
楚臨淵衣襟合的嚴嚴實實,衣襟上沾了一顆糖,上面還帶著對方些許的口水,他垂眸看著,慢條斯理地把糖用指尖捏碎了,薄薄的眼皮抬了起來。
周遭氣息帶著些許低沉。
沈風渠察覺到了,他去拽藤蔓想後退,沒等他反應過來,身上藤蔓散開,楚臨淵抱著他,他伸手去扯楚臨淵的墨髮。
“放開我……”沈風渠又看到了那一座金籠,他氣的去咬楚臨淵的耳朵,“變態!!”
他被扔在了金籠裡,有柔軟的地毯,並不疼,沈風渠手腕又被束縛住,身上散了力氣,墨髮和紅裙襯映在一起,給那張絕色的臉添了幾分澧麗。
楚臨淵脫了外袍,男子的身形修長挺拔,腹部線條流暢,上面有幾道疤,順著向下蔓延至腰線深處,性感而又凌厲。
覆著薄繭的手指碰在他的墨髮上,沈風渠臉色漲紅,呼吸帶著灼熱的溫度,他咬緊了唇瓣,身後的人彷彿離他很遠,又似乎很近,楚臨淵嗓音沙啞低沉,“滑出來就乾死你。”
沈風渠很快就沒空思考了,嗓音發出來都是被撞碎的哭聲,骨子裡彷彿灼燒成了一片烈火,將他整個人吞噬殆盡。
他陷在柔軟的地毯裡,旁邊的鎖鏈碰撞在一起發出一陣聲響。楚臨淵面色未變,依舊是一副冷淡的模樣,而他整張臉鮮紅欲滴,唇瓣被咬破了,額頭上佈滿細密的汗珠。
沈風渠的指尖被扣住,不斷的發出細碎的嗚咽,楚臨淵俯身捏住了他的下頜,輕輕去咬他的耳垂。
“還想走嗎?”
沈風渠一邊哭一邊點頭,然後他就被弄暈了過去。
暈了之後又醒了,楚臨淵垂著眼看他,“不願意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