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的那隻手略微使力,他又被君夜蕪按了回去。
你幹什麼林似錦再次撞向君夜蕪的胸口,他可還記得君夜蕪胸口上有傷, 微微避開了些許。
君夜蕪垂眸看見了少年的動作, 哪怕避開了,心口還是一顫,他因為疼痛而劇烈的咳嗽起來, 懷裡的少年也跟著被震的一顫一顫, 在他懷裡瞪著他。
咳咳咳君夜蕪臉色蒼白,都這樣了, 還是不願意鬆開他。林似錦整個人被禁錮著, 他生怕君夜蕪咳嗽的時候把口水噴到他臉上,他向一邊小心翼翼地挪了一點點。
聖君!旁邊的守侍上前, 林似錦這才被鬆開,君夜蕪鬆開他時在他手腕處上了一道鐐銬, 他又被鎖起來啦。
林似錦在一邊待著, 看著君夜蕪捂著心口, 臉色幾乎成了一張白紙,幾名守侍出現,全部圍繞在君夜蕪身邊,其中一名看一眼他,分明是怪他引君夜蕪心疾復發。
聖君
殿下
主子
幾名守侍稱呼不一,全都跪在了地上,君夜蕪在捂著胸口喘氣,氣息粗重了些許,溫和俊逸的臉上浮現出來了陰戾,攥著衣領的指尖略微泛白。
林似錦揣著手,他瞅著君夜蕪疼痛難忍的模樣,心裡小聲說了一句活該,疼死他才好。
他心裡方這麼想,不遠處的君夜蕪朝他看過來,濃稠的眉眼帶著一抹暗色,嗓音嘶啞,過來。
那一眼看的林似錦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不敢過去,在原地釘著,眼看著君夜蕪氣息越來越陰沉,他不情不願地向前踏了一小步。
他還揣著手,不情不願地慢吞吞地挪著,不知道自己這樣看上去模樣有些委屈。
君夜蕪看著少年這般,只覺得自己心口更疼了些,這蠢貨居然還敢委屈?
沒等林似錦到床榻邊,他的手腕被人握住,整個人被拽著向前,險些又撞進君夜蕪的懷裡。
他堪堪停住了,若是再撞上,他就是一百張嘴也說不清。
你是從你師兄那裡過來的?他的臉頰被捏住,君夜蕪指腹粗糙,烙在面板上很疼,他搖搖頭,嗓音含糊不清。
是我自己想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