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似錦哪裡知道盛如翡在想什麼,下意識地問,為何我不行。
可能是盛如翡想管他,看他不規矩。
不行便是不行。
盛如翡見懷裡少年看上去還很精神,有力氣同他折騰,他指尖攬著少年的腰,向後摸到了一團毛茸茸的東西,略微向上碰了一下。
這麼一碰,林似錦整張臉頃刻之間便紅了,他還賴在盛如翡懷裡,整個人下意識地攥緊了盛如翡的衣襟,軟在了盛如翡懷裡。
師兄、你你幹什麼,林似錦臉上紅透,覺得摸尾巴都沒有這麼奇怪,他微微抬頭看著盛如翡,對上盛如翡冷淡的眼眸,細白的指尖攥著盛如翡的衣襟略微使力。
盛如翡略微頓了頓,又象徵意義上的給他順了順毛,低聲道,不要再亂動。
低沉的嗓音擦過他耳邊,林似錦還在盛如翡懷裡,他耳邊貼著盛如翡的胸膛,能夠感覺到,盛如翡的心跳比平日裡快了幾分。
為何不能亂動,你摸的我好疼。
林似錦有些嫌棄盛如翡手上的繭子,他在盛如翡懷裡蹭了蹭,仗著盛如翡拿他沒有辦法,他抬起頭,對上了一雙深沉不見底的眼眸。
不會丟下你不管。
林似錦對上少年眼底, 莫名有些心悸,原本還抓著盛如翡的衣襟,指尖略微鬆開, 不敢在盛如翡懷裡亂蹭了。
他本能的覺得危險。
他鬆開盛如翡,非常的識趣不再亂動, 乖乖的在盛如翡懷裡趴著,任盛如翡幫他檢查傷。盛如翡每次都掀開一點點,指尖蹭到他鎖骨位置的小痣,他覺得不太舒服, 耳朵跟著動了動。
盛如翡為他合上了衣襟, 目光落在他腿上,他明白了盛如翡的意思。
師兄腿上也是一樣?
盛如翡輕聲嗯一聲,林似錦方才有些嚇到了, 不敢不聽盛如翡的話。
他慢慢地解開腰封, 覺得腿上沒有什麼好檢查的,原本不覺得有什麼,直到盛如翡的視線落在他的腿上, 他感覺略有些不自在。
少年原本便生的白, 面板白淨像是雪錦,上面沒有一處疤痕, 筆直的雙腿隱在衣襟下。少年在軟榻上順便脫了鞋子, 腳趾並在一起,雙腿微微合攏, 肌膚略微泛粉。
林似錦抱著自己的雙腿微微遮住了腿根處,他腿上沒有什麼傷, 唯有膝蓋有兩處淤青,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磕到的。
師兄, 應當沒有傷,膝蓋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磕出來的。
林似錦被看的不自在,耳尖略微泛紅,瞅一眼盛如翡,盛如翡表情依舊冷漠,像是冰冷的機器一樣,仔細的為他檢查傷。
他知道盛如翡是擔心他,萬幸盛如翡只是看了看他膝蓋處的傷,很快便用被褥幫他蓋上了雙腿。
晚些再塗藥,一會隨我去宴上。
林似錦應了一聲,他飛快地把衣服穿好,盛如翡的目光令他如芒在背,他自己系衣襟帶是隨意系的,還沒有繫好,一雙冷白修長的手落在了他腰際。
不是這般,盛如翡握著他的指尖拿開了他的手,重新解開了他系的死結,垂眸道,這般系,道袍穿不了多久便會壞。
繩子太多了我係不好,林似錦指尖略微動了動,沒記錯的話,盛如翡打的蝴蝶結似乎也很醜。
果然,他看著盛如翡在他腰上打了一個醜醜的蝴蝶結,自己似乎也略有些不滿意,解開又重新打了一個,依舊是醜醜的。
他注意到盛如翡略微擰眉,眼看著盛如翡要再系一遍,他握住了盛如翡的指尖,師兄,這樣就挺好,挺好看的。
盛如翡看了他一會,慢慢地收回手,對他道,以後便這般系。
林似錦:好醜呀。
師兄,我不用再去宿蓮師兄那裡了嗎?他想摸摸醜蝴蝶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