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勝和阱元以及另外幾個遇刺的齊墨家之人原本也是混進百姓人群中要刺殺申原通的師兄弟的。
只是趕巧了,齊墨家之人都還沒動手呢,卻先被儒家之人得手了。
而且儒家之人下手太狠了,不僅刺殺了申原通的師兄弟,還順道刺殺了齊墨家之人,所以同是殺手的範勝和阱元才會收到新命令進京告狀。
到底是申原通的師兄弟多招人恨,才會惹得諸子百家都要刺殺?
關於這一點,範勝和阱元不想說,也不會說。
但事情的真相是不會因為諸子百家的合力掩蓋就徹底消失的,申原通的師兄弟也不是刺殺三個五個就能刺殺完的。
事情的真相總會浮出水面,只不過不是今天,但也不會太晚,真相馬上就會到北平的,這個契機也是齊墨家之人所創造的。
範勝和阱元的告狀有憑有據,王姝極為重視,立刻給嬴宏發去了電報。
嬴宏也正納悶呢,為什麼桓熳的賬報上來的那麼慢?為什麼桓熳的賬和山東省內農家組織報上來的賬對不上?而且出入很大。
看過王姝的電報後嬴宏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啊,桓熳已經被淳于越腐化並控制了。
“該死!”嬴宏大怒,所以給王姝發去了皇帝旨令,要王姝以皇帝旨令召淳于越和桓熳進京述職。
淳于越收到皇帝旨令可高興了“桓公子,你看吧,陛下的讚賞來了,陛下的旨令上說,
‘自北八省監查貪汙百姓年食補給事起,各省無不上下混亂,唯山東省安定,足可見一省大小官員是賢,亦可知中央委員桓熳事有準,時是監查關鍵,遂召山東省省長童八、山東省省書記淳于越、中央委員桓熳入京述職,總結治地方經驗。’”
“誒呀,可見陛下對你我的看重啊,往年年終會議中央及各省都會有總結報告,今年陛下召你我提前入京做總結經驗,可見你我的做事深得陛下心意吶。”
淳于越已經是不覺痛癢了,桓熳還是有些清醒的。
畢竟淳于越確實用手段保住了山東省的安定,沒有讓桓熳在山東省引起暴動,這就是功績。
淳于越又透過驅使桓熳,打壓削弱了一把山東省內諸子百家,這就是實利。
有此二善,所謂一葉障目說的恐怕就是淳于越現在的狀態吧,淳于越現在已經看不到危險了。
桓熳則不一樣,桓熳獲得的實利只有兩個美人,卻要替淳于越背一個巨大的黑鍋,這黑鍋壓的腰疼啊,所以桓熳擔心。
“晚輩聽說河北省、河南省與山西省、陝西省的百姓得到陛下的旨令後都成群結隊的進京告御狀,萬一山東省的百姓也有進京告御狀的怎麼辦?”
“不會有這種情況的。”沒有旨令沒有路引,百姓擅自離界就是流民匪徒,所謂的上堂不問先打三十,山東省的百姓敢擅自離界的話對淳于越來說就更簡單了,直接把離界的百姓打成匪徒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