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卓坦少爺傷到了那幾個帝瑪塔人,都將大人肯定會扒了他的皮!
場內搏鬥的兩名競士最終以一名慘勝結束。場邊的觀眾尖叫吶喊,失敗的競士被人拖走了,身上湧出的血水在地板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獲勝的競士臉上也沒有多少喜悅的表情,他神色麻木地往出口處走。阿必沃、白西米和依弗賽都看到這兩名競士的臉上有青色的圖案,看上去也不像是迪羅特人。
兩名競士的體格和他們帝瑪塔人差不多,但膚色偏棕,頭髮很短又捲曲。
阿必沃還看到,獲勝的那名競士走出去後就被兩個人在他的脖子和手腕上套上了黑色的鏈子。阿必沃蹙了蹙眉毛,這一幕令他並不是很愉快。
場內沒人了,卓坦先一步走上場,阿必沃攔下要上場的白西米和依弗賽,跳了上去。
卓坦拔出腰間的術法短刀,阿必沃卻是解開術法匕首丟給了白西米,白西米單手帥氣地接住。
卓坦挑眉:“怎麼,別說你怕被武器傷到。”
阿必沃嚴肅道:“我們帝瑪塔人的武器只會對敵人和荒獸!”
卓坦的氣息沉了幾分,他抿了下嘴,解掉刀鞘,把短刀插進去也丟給了同伴。
阿必沃捏了捏拳頭,最近都快憋死他了,現在有人湊上前來他正求之不得。
兩個人沒有多廢話,卓坦暴喝一聲,衝著阿必沃的門面揮拳過去。阿必沃輕鬆躲開,拳頭在對方的過來時已經正面迎了上去。
兩人一上來就是肉碰肉、拳對拳。
白西米和依弗賽依舊一臉輕鬆地雙手抱胸,半點為阿必沃擔心的眼神都沒有。
而卓坦那邊的小夥伴們就不一樣了,一個個瞪著眼睛,屏著呼吸。阿蒙達一下一下舔著綠芽糖,看著阿兄在場上大發雄威。
帝瑪塔人能打、善戰,但具體到底多能打多善戰卻沒有人能說得清。畢竟帝瑪塔人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和迪羅特人打過仗了。
那些有關帝瑪塔人勇猛的“傳說”都是老一輩人傳下來的。就彷佛猛獸似的,你說它到底有多猛,沒見過自然也就說不清楚;你說它不兇猛吧,那是猛獸,肯定會咬(死)人的。
給自己“抓來”一位穆阿父的阿必沃把卓坦重重地過肩摔在地上,旋身,抬腳。速度已經夠快的卓坦剛一躍而起就被對方一腳踹飛。
身體還沒落下,他就被一股大力控制住,再被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場邊觀眾席上的人都半捂住了眼睛,想看,又不敢多看。卓坦少爺的“雄霸”在合薩熱城能止小兒夜啼。
可今朝,在帝瑪塔少年的面前,他就像一個破布娃娃被人摔來摔去,踢來踢去,毫無反抗之力。
對於自己的武力值,卓坦一向是自信的,可當這位把他打成了狗的帝瑪塔少年腳踩在他的胸膛上,壓得他動彈不得時,卓坦一直以來的自信和驕傲碎成了渣渣。
收了腳,不再看卓坦,阿必沃扭了扭脖子,發出幾聲咔咔聲,對場外目瞪口呆的七八名卓坦小夥伴說:
“你們一起上吧。”
白西米不幹了:“嘿,阿必沃,給我和依弗賽留幾個。”
卓坦VS小夥伴們:“……”
當得到訊息的都將蘇罕火速命令自己的兒子朝賽帶人去競技場把不省心的孫子抓回來時,朝賽看到的就是他鼻青臉腫的兒子跟他那幫同樣鼻青臉腫的狐朋狗友一起在競技場的飯堂內大快朵頤。
坐在兒子身邊的三位少年和一個孩子,臉上倒是乾乾淨淨的。而他那個一向不會對誰熱絡的兒子跟身邊的那位少年有說有笑,就差勾肩搭背了。
朝賽沒有貿然上前,他出了飯堂喊來執事,執事馬上把事情詳細報告了一番。
卓坦少爺和他的小夥伴被三位帝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