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甸已經釋放了洛洛塔莉婭,蘇萊國王和奧拉大公十分的沮喪。”
泰拉逽對泰瑟爾說著剛剛得到的訊息。
相比伊甸和大多數不知情的人沉重的心情,泰拉逽的心情則帶了幾分微妙。
“可以確定的是,這位希伯國的國師不是全系的術法師。”
泰瑟爾:“凱德爾給伊甸留下了一筆爛賬。”
泰拉逽點點頭:
“如果只是齊德沙和海布特的那些所謂文書,伊甸完全可以不理會釋迦那陀的胡攪蠻纏。
壞就壞在凱德爾的那份敬書上。
真是沒想到,他會蠢到這副地步。”
泰瑟爾瞭然:“因為他心虛,所以迫切地想要得到術天人的承認和支援。”
泰拉逽的心態更多的是看戲。
實在是不管術天派來多少大軍,亞罕都有絕對的底氣與實力與之對抗。
所以在這種底氣之下,泰拉逽毫不擔心術天對亞罕的威脅,自然就純粹看戲了。
“現在術天人抓著凱德爾曾是伊甸的國王,那份文書具有有效性。
最主要的是,蘇萊國王和奧拉大公再狠,也不敢對一位冕階的術法機械師動武。
那我們要怎麼做?
威尼大部4部都尚未對此有回應。”
泰瑟爾:“以我的名義發出宣告,任何不經允許擅入亞罕的術天人。
無論是誰,殺無赦。”
泰拉逽挑眉:“無論是誰?”
泰瑟爾平靜:“無論是誰。”
洛洛塔莉婭被放出來的時候,對著親自來釋放她的奧拉大公充滿嘲諷地冷笑了兩聲。
之後無視奧拉大公死死壓抑的憋屈怒火,上了來接她的車,揚長而去。
面對奧拉大公,憔悴了許多的洛洛塔莉婭不掩自己的傲慢和對伊甸的輕視。
可在見到國師之後,洛洛塔莉婭卻是面色蒼白,噤若寒蟬。
站在與她相比,年輕得完全像是兩代人的國師面前,洛洛塔莉婭哪裡還有絲毫的冷傲,就差匍匐在地了。
釋迦那陀並沒有任何憤怒或見到洛洛塔莉婭的喜悅。
他一如以往的淡然,對洛洛塔莉婭說話也是淡淡的。
“回來了就好好休息吧。
至於你犯下的錯誤,陛下自會給予應有的懲處。”
洛洛塔莉婭的身體明顯哆嗦了一下,她忍不住辯解。
“國師大人!我不是敗給了伊甸!我是敗給了亞罕!
亞罕有一位非常天才的機械師!他的機械水準遠在我們術天機械師之上!
我的自大導致了慘敗。
但如果不是帝瑪塔人的術法機甲,我們不會敗得那麼快,更不會那麼慘烈!
那是一個十足危險的人物!
威尼大部現有的3位冕階機械師,都是受了他的影響才進階的!
在此之前,威尼大部從來沒有過冕階的機械師!”
洛洛塔莉婭可謂是聲嘶力竭地為自己“辯護”。
如果她不這麼做,如果得不到國師大人的理解,那回到術天……
洛洛塔莉婭跪倒在地,完全放棄了自己曾經的尊嚴。
“羅格里格大陸的術法發報機、術法打字機、術法對講機都是出自他手!
伊甸擊沉我們戰船的術法水下炮彈,伊甸對外說是威尼大部提供的。
但我堅信背後主導這一切的一定是他!
他太可怕了!
他還很狡猾,我數次邀請他來伊甸,他都拒絕了。
他就龜縮在亞罕那群狂戰士的保護下……”
在洛洛塔莉婭的自辯中,她的失敗完全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