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如果清醒著,肯定不願意你為了照顧他而不顧自己的身體,你也不能讓這次接種前功盡棄。”
泰瑟爾咬了下牙關,對赫顳夫人說:“謝謝您。”
赫顳夫人:“我有照顧病人的經驗,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儘管開口。”
這時候泰瑟爾也把營養藥劑餵給穆仲夏了。
赫顳夫人走到塔琪蘭身邊,說:“還要喂草藥湯嗎?我來幫忙吧。”
塔琪蘭仰頭看了眼母親,把最後一支幹淨的注射器遞了過去。
赫顳夫人坐下,雙手很穩地用注射器吸入深褐色的藥汁。
沒有交給泰瑟爾,她一手輕抬高穆仲夏的嘴,拇指輕巧地撬開穆仲夏的牙關,另一手利落地把注射器塞入穆仲夏的嘴裡。
接著,她墊著穆仲夏下巴的另外四根手指輕按他的喉嚨,注射器內的藥液持續平穩地慢慢擠壓。
赫顳夫人做得是一氣呵成,塔琪蘭都看得驚呆了,就是泰拉逽都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赫顳夫人怎麼看都不是會照顧病人的那種人!
她應該是養尊處優,每天養養花,逗逗貓,逛逛街的貴婦人才對!
而原本還說由他來喂的泰瑟爾看到赫顳夫人這一套熟練的動作後,就沒有伸手。
赫顳夫人喂的速度明顯比泰瑟爾要快,可卻沒有多少藥汁溢位來。
藥液和米湯水的量差不多,赫顳夫人卻是很快就把藥液都給穆仲夏餵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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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她站起來,看到的就是女兒驚奇崇拜的目光。
沒有多說什麼,赫顳夫人道:“薩默哈尼需要喂藥就來找我。
明天的早餐我會做好,你們好好休息,也專心照顧薩默哈尼。”
塔琪蘭伸手握住母親的兩隻手,感動了:“母親,謝謝您,您辛苦了。”
赫顳夫人抽出手,她沒有化妝的眼角能看到一些細紋。
雖然她在這裡是照顧病人,可她依然打扮得體,頭髮梳成了一個丸子頭,顯得更年輕了。
赫顳夫人很不給女兒面子的拆臺道:“免得你說我心裡沒有你。”
塔琪蘭:“……”
赫顳夫人走了,她過來似乎就是為了幫忙。
泰拉逽回去拿了乳酪餅,逼著泰瑟爾全部吃掉他才和塔琪蘭離開。
塔琪蘭先回房間,泰拉逽去給阿必沃擦身。
一見到他,阿必沃就問:“阿坦,我穆阿父怎麼樣?”
泰拉逽:“還是燒得厲害,剛喂他喝了米湯水和草藥湯。
我們和你阿父會照顧好穆大師,你自己不要多慮。你快點好就是對穆大師最大的幫助。”
阿必沃壓下擔憂,點頭道:“我會照顧好我自己。”
泰拉逽:“脫衣服吧,我給你擦身。”
阿必沃現在是接種後出症狀最嚴重的時期,所以儘量還是留在房間裡。
他很擔心穆阿父,卻不能去探望。
阿必沃也清楚,他乖乖在床上休息,聽從安排喝藥、擦身,不給阿父和穆阿父添麻煩才是他最應該要做的。
可內心深處,阿必沃又十分地擔心穆阿父,他盼著自己快點好,這樣他就可以和阿父一起照顧穆阿父了。
泰拉逽回到房間就看到塔琪蘭在發呆。
他問:“怎麼了?”
塔琪蘭明顯地回神,問:“阿必沃怎麼樣?”
泰拉逽:“給他擦了身了,他已經睡了。”
塔琪蘭吐了口氣,泰拉逽關心地問:“是不是累了?”
塔琪蘭神色複雜地說:“不是,是我想到了母親。”
泰拉逽:“赫顳夫人怎麼了?”
塔琪蘭:“我父親病重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