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袋子裹在胸前,拉緊斗篷,這樣莓果就不會被凍壞了。
他也沒騎馬,下雪了,他朝著前方的部落聚居地快步走去。朶帳裡現在就他一個人,路上走一走,也減少了一些回到朶帳後的孤單時間。
正走著,有人在遠處喊他:“阿必沃!”
阿必沃循聲看去,接著腳步一轉,朝對方走去。
泰雲珠頂著越來越大的風雪,一路小跑過來,很是驚訝:“你怎麼在這兒?”
阿必沃:“我去種植房幫忙。”
自泰雲珠去了一趟前線後,兩人之間雖說仍稱不上有多熟稔,但若在部落裡遇到,阿必沃對泰雲珠也不會如一開始那樣冷聲冷語。
至少會如現在這樣主動停下來,和對方說幾句話。
泰雲珠同宿舍的三個人都很幸運地沒有被傳染。
不過大家現在也不能隨便去工作室,都得待在各自的朶帳裡隔離。
泰雲珠也沒有太靠近阿必沃,保持穆仲夏所說的社交距離。
泰雲珠瞭解阿必沃和泰瑟爾鷹王一樣不是一個話多的人,就主動問:
“穆大師還好嗎?我聽說阿蒙達病了,他還好嗎?”
阿必沃:“穆阿父在照顧阿蒙達,阿蒙達恢復得很好。”
泰雲珠:“那就好。我們這邊的人也都很好。有很嚴重的,但沒有死亡的,多虧了你們,也多虧了穆大師。
孟日大師和我老師的情況也好了很多,老師今天還有精神跟我們說功課,用對講機。”
說到這裡,泰雲珠露出的雙眼彎了彎。
阿必沃一直裹在斗篷裡的手伸出來一隻,上前兩步把被他的體溫溫暖的一個小獸皮袋子塞進泰雲珠的皮裘外套的口袋裡,說:
“你回去吧,我也要回去了。”
說罷,不再多說一句,也不解釋袋子裡是什麼,他轉身就大步走了,留下了呆愣在當場的泰雲珠。
直到阿必沃走遠了,泰雲珠才回過神來。
摘下手套從口袋裡拿出獸皮袋子,伸手進去,她的眼裡浮現驚訝,圍巾口罩下的嘴唇抿了抿,露在外的雙眼再次彎了又彎。
把獸皮袋子塞回口袋,泰雲珠轉身腳步輕快地往宿舍跑。
回到朶帳,迎接他的是滿室的黑暗,阿必沃開啟術法燈,換了身衣服,再拿去洗漱朶帳該消毒的消毒,該丟洗衣機的丟洗衣機。
做完這些,他又去了自家的種植朶帳。
有一個種植槽裡種植的莓果成熟了,他都摘了下來,自己留了一小部分,把其餘的裝好,他蒙了面又出去了。
古安一來,穆仲夏和塔琪蘭是肉眼可見的輕鬆。
塔琪蘭不怎麼會做飯,僅有的幾道會做的,手藝也一般。
這十幾天孩子們的伙食都是穆仲夏來做,他和塔琪蘭吃的就是塔琪蘭來做。
古安這一來,穆仲夏吃的好了,也有更多的時間能休息。
對講機裡傳來阿必沃的聲音,穆仲夏立刻拿上外套就出了朶帳。如果不是有什麼事,阿必沃肯定不會過來。
穆仲夏以為是家裡或是泰瑟爾那邊出什麼事了,哪知出來後才知道,阿必沃過來只是給他送莓果。
“科慶阿坦給我的莓果,我都給了泰雲珠。這些是家裡種植朶帳今天可以採摘的,我留了一些。”
從阿必沃手裡接過裝莓果的保溫飯盒,穆仲夏很是意外:“你在哪裡見到泰雲珠的?”
阿必沃:“回來的路上碰到她的,她出來倒垃圾。”
把泰雲珠說的關於孟日大師和烏雲琪大師的情況告訴穆阿父,阿必沃道:
“阿父讓我這幾天都去種植房幫忙,穆阿父你需要什麼就告訴我。”
原來是路上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