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會試,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姜氏聽了,連忙說道:“也是,要辦酒席的話,放到明年也是可以的。”
這話裡頭的意思,倒像是覺得章元敬上進趕考就能考中進士似得,不過章元敬也沒有壞她的興頭,笑著答應下來,若是真的能中,慶祝一下也是人之常情。
章元敬打算在家待半個月就啟程,那時候天氣還未入冬,上京不算太冷,若是真到了冬天,北方的運河結了冰,到時候難免有些不方便。
得知孫子馬上又要走,姜氏倒是捨不得起來,一會兒覺得男兒志在四方,一會兒又覺得已經是舉人了,其實不再考下去也沒什麼。
別人的應酬可以不去,但李家卻是不能漏下的,回到青州的第二日,章元敬就登門拜訪,李家顯然也早就得到了訊息,難得下人們看著也是喜氣洋洋的。
李家這幾年實在是不太好,家裡頭就沒有出一件好事兒,連帶著下人們氣色也不大成,章元敬好歹是李老先生的嫡傳弟子,這會兒考中了舉人,李家自然也高興。
再次來到李老先生的床前,章元敬也是百感交集,看著李老先生欣慰的眼神,他哽聲說道:“老師,弟子沒有辜負你的教導,已然中了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