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銘銘,我跟盧姐只會是假結婚,以後什麼事情都不會有改變,我們永遠都只會是朋友的關係,等到孩子生下來,風頭過去,我想盧姐也會想馬上離婚。”
琴銘順著他的手勢趴在男人頸間,聞著熟悉誘人的味道,心底的煩躁和衝動怎麼都抑制不住,張口就咬了下去,琴生驚叫了一聲就想要掰開少年的頭顱,但琴銘熱乎乎的氣息噴在他的脖子上,桎梏一般的雙手毫不動彈,任由他打罵也不放手。琴生見他只是咬著不鬆口也沒有做什麼,索性就讓他這樣咬著。
琴銘感覺到那帶著絲絲鐵鏽味的甜香,從口中到鼻尖越發的明顯,激發著他更加施虐的衝動,但懷裡有些顫抖的身軀卻讓他慢慢平靜下來,只咬在口中的脖子卻不放開,他知道自己只要稍稍一用力,懷裡人的性命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他便再也不用擔心這個人會被誰搶走。
半晌,感覺到琴生的身體因為不變化的動作有些僵硬起來,琴銘伸出舌尖舔了舔被自己咬出血液的地方,男人光滑細長的頸子上印著一個明顯的牙印,讓原本清秀的男人多了一絲清純的誘惑,琴銘的眼神微微一黯,伸出舌尖再次舔了一下,弄得琴生有些癢癢的想要躲開:“臭小子,真狠得下心,想咬死我嗎!”
琴銘有些得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剛才咬住男人致命位置的感覺讓他覺得這個人的一切都是自己的,男人也是太過於信任自己,所以才會在被咬住要害的時候還在縱容吧,看著琴生咋咋呼呼的樣子琴銘得意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