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秦世明點了點頭，“這需要時間，幾個月與一輩子，與幾十年相比，其實已經很短了。”
“哎，我有一個辦法！”
突然，江南臉上有了一抹驚喜，“秦先生，你看這樣行不行？剛你不是說了嗎？中醫可以幫助將人體體內毒素排出來。”
“而我的身體之所以有男性部分特徵，主要是體內有很多雄性激素，你想個辦法，開點藥，把我體內得雄性激素排出來，這不就行了？”
“是不是就不用等幾個月了？”
江南越想越覺得有可能，越想越覺得興奮。
“理論的確是可以，不過，你考慮過後果嗎？”
秦世明摸著下巴思索一陣，別說，江南的思路是開啟了，這的確符合中醫行醫治病的風格，由內而外。
“後果？什麼後果？”
江南一臉迷惑。
“唔，就這麼跟你說吧，我這一方藥下去，明天早上起床你一照鏡子，鏡子裡面出現一個滿臉絡腮鬍的大漢，你怕不怕？”
放下筷子，秦世明擼起袖子，“臉上脖子上，胳膊上，甚至是前面……”
秦世明比劃了一下胸前，“毛茸茸的感覺，兩三天藥效增強後，你可能真的就變成黑猩猩了，估計能把人嚇死！”
“黑猩猩？有那麼嚴重嗎？”
江南聞言色變，下意識低頭看了看自己光潔的胸膛。
如果這個地方長出茂密的毛髮出來，那……
“打個比方，當毛茸茸肯定是跑不了，你確定要麼？確定要這麼做我就給你開藥，大概五天就能完全將你體內的激素全部清除。”
“一直到毛髮不持續增長後，我再給你開點藥，毛髮會自行掉落，不過，你最好有一個思想準備，你本人都不一定能接受毛茸茸的自己，別把自己神經病就好。”
開藥沒問題，但醫生不能光想著治病，還要從多方面考慮、照顧到患者的情緒。
就好比有的人天生殘疾，這類患者就很脆弱，講話就不能直來直去，得委婉。而面對水星集團創始人韓志文那種型別的病人，態度就得強硬，就得怒懟！
韓志文的食道癌純粹是自找的，所以，與其說是治病，不如是在治他的臭毛病、犟驢脾氣！
“那，那還是算了吧，我再考慮考慮。”
江南腦子裡有那個畫面感了，臉上浮現一抹擔憂。
“也行，循序漸進其實更安全，對人根本沒什麼傷害。”
“嗯，我聽你的。”
江南也不堅持，這麼多年都忍過來了，也不在乎多兩三個月了，咬咬牙也就過去了，大不了這兩個月給自己放一個長假，找一個沒人認識自己的地方休息一段日子。
“對了，你弟弟不是要結婚了嗎？怎麼這段時間沒動靜啊？”
秦世明問到了江風，因為之前江風籌備結婚的事情，秦世明最近一直沒給他派任務，說好了請自己去接親的，怎麼一直沒動靜呢，還有勞什子訂婚宴也沒請自己參加。
太不把師傅放在眼裡了吧。
“婚禮延期，一年以後再舉行。”
“為什麼？”
“懷上了？不方便辦婚禮？等孩子生出來，一家三口一起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