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芽還記得方才在馬車裡,李蕭寒對她說那句想要殺她時的神情,她打了個寒顫。
她不想死,她也不想去教樂坊,如果代價是乖順的伺候她,她做了便是,又不是沒有做過。
林月芽立即一副乖順的模樣,來到李蕭寒面前。
李蕭寒慢慢抬手,神色平靜地用手勾住她衣帶,隨後用力一拉,齊胸的長裙便隨著腰帶一道落下……
三月不見,看她今日的狼狽,他還當她必定瘦了一大圈,卻沒想她竟然比之前在侯府時還要圓潤。
這身子好似徹底張開了一樣。
最後只剩下那薄薄的紅色小肚兜,李蕭寒終於停下手中動作。
他指尖附在她依舊乾裂的唇畔上,緩緩道:「你知道要怎麼做。」
她自然知道,就如之前那樣,先是將它包裹,隨後不住地吸吮,他指尖帶著淡淡酒香,香氣逐漸在口中蔓延。
李蕭寒的反應卻與之前不同,他的氣息極為平穩,沒有絲毫波動。
那雙冷眸裡像是注著一汪死水,就這樣冷冷地看著她費勁心機的討好。
林月芽覺得這樣的李蕭寒讓她更加恐懼,還不如直接怒氣沖沖訓她一頓。
過了許久,他將手放下,拿起旁邊的白玉酒壺,他喝下一口,一把揪下那最後的紅色,直接將她按在懷中。
口齒相接,那濃鬱的酒氣在唇畔間流淌。
她從未飲過酒,便是現在也不想飲,她極力迎合的同時,想要化被動為主動,可李蕭寒的吻帶著一股不容反抗的侵略性,以及讓人不安的目的。
由於林月芽帶著防備,最終也未將那酒飲下,那酒便從兩人的唇齒間緩緩流出。
你說她蠢,她又挺機靈。
李蕭寒唇角的冷意更深,他將那白玉酒壺拿起,俯身貼在她耳畔問道:「不敢喝?」
林月芽原本還只是猜想,並不能確定,但李蕭寒這樣說了,那便是她猜對了,這酒裡有毒。
李蕭寒與她拉開距離,將酒壺遞到她面前,那雙深邃的眉眼在此刻便如夜空的烏雲,將那最後的光亮也全然遮住。
「喝光它。」
林月芽感受到李蕭寒情緒的變化,她不敢再反抗,顫抖抬手接住酒壺,她看著他,眼淚就在眼中打轉:侯爺,我錯了。
她再次開口認錯。
李蕭寒卻沒有半分動容,他微微頷首,「嗯,知錯便好,喝了它。」
有那麼一瞬間,林月芽不想再裝了,她想將酒直接潑到李蕭寒臉上。
可這樣做的後果她承受不了,她想要活著,僅僅就是活著而已啊。
林月芽知道再怎麼求都沒有用,李蕭寒是鐵了心要折磨她。
她只好將酒壺慢慢端起,喝了一口,剛要放下時,便聽李蕭寒冷著聲又道:「我是說,喝光它。」
林月芽哭著再次將酒壺舉起,這是她第一次飲酒,這二口剛一進到喉嚨,便頓時被嗆得直咳嗽。
她由於還在吃藥排毒,喉嚨近日來異常敏感,酒乃辛辣之物,這一刺激,便一時半會兒停不下來。
她咳得臉頰通紅,眼淚直往外流。
李蕭寒原本以為她是故意的,最後見她咳成這副模樣,他怕她若是再喝兩口,就要將那喉嚨咳出血來。
李蕭寒將酒從她手中奪走,語氣卻依舊冰冷道:「剩下的明日再喝。」
林月芽看了他一眼,心下剛想罵兩句,卻猛然想起每次當著他面在心裡罵他,他似乎都能覺察到,她不敢再惹惱李蕭寒,便忍住了罵他的衝動。
不過聽他話中的意思,這酒應當要不了人命,不然她方才已經喝了一口,怎麼還能等到明日。
林月芽這邊剛剛鬆了口氣,李蕭寒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