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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芽。」他輕輕喚她,「別怕,這裡冷,我帶你走,你不是說喜歡江南麼,我帶你去江南……」

李蕭寒一度哽咽到說不出話,到最後他索性不再開口,伸手就要進去拉她。

祝梨不安地頻頻看向陸淵,陸淵表面悲痛的神情下,緊張到長袖中的手臂也在不住顫抖。

就在李蕭寒手指觸碰到林月芽的時候,他忽然開始猛烈地急咳,最後唇角滲出一抹鮮血,他眼前一黑,直直向後倒去。

夏河將李蕭寒從裡面抱出來後,祝梨立即將棺木合上,陸淵趕到李蕭寒身旁替他診脈。

李蕭寒之所以此刻會暈倒,一個是他心緒波動實在太大所致,還有一個便是因為那棺木上被陸淵下了藥。

陸淵細細檢視一番,見李蕭寒並無大礙,稍稍鬆了口氣,可他卻不能如此對夏河說。

「侯爺心結鬱氣,得立刻送回府中休養,便是醒來後也萬不可再讓他心神如此波動,否則日後會落下咳疾的病症。」

想了想,陸淵又補充道:「便是侯爺醒來要做出什麼衝動的事,你們便是違抗命令也得將他攔住,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陸淵刻意說得嚴重,便是為了讓夏河速速離開。

夏河聽到這番話,連連應是,片刻也不敢耽擱便帶著李蕭寒立即離開。

待馬蹄聲漸漸遠去,祝梨這才連忙將棺木開啟,林月芽被陸淵小心翼翼地從裡面抱出。

回到小屋,陸淵又將林月芽面容和手背上的斑點擦拭乾淨,露出白皙的肌膚。

陸淵從她口中取出一粒丹藥,片刻之後,她雖然人未醒來,氣息與神色都與之前不同,整個人似是瞬間就活了過來。

每隔一個時辰,陸淵便給她灌下一碗湯藥,直到天色暗下,榻上之人的面色才逐漸恢復紅潤。

祝梨勸他去休息一會兒,陸淵卻一直不肯,他知道過不了多久,林月芽便會離開,這次分別,日後怕是難以再見。

他就這樣靜靜地坐在她身旁,直至黑夜降臨,一輛馬車停到院外,陸淵才不舍地移開目光。

葉默從馬車上一下來,便大步往小屋走,祝梨在前引路。

兩人進門時,陸淵也已經站起身,他垂眸站在桌旁,整理著早就備好的藥,葉默進門直接衝到林月芽身側,見她氣息均勻,人也完好,這才鬆了口氣,轉身與陸淵說話。

他仔細聽著陸淵的交代,一一將那些藥的禁忌記在心中,最後陸淵說完,葉默沖他畢恭畢敬地拱手。

「這件事便不是你,我也會做,你不必如此謝我。」陸淵淡淡說著,眼神又飄向了床榻的方向。

葉默狀似不經意地橫過一步,擋住陸淵的視線,他語氣卻十分謙卑,「真元兄仁義君子,不論事出何因,往後若有任何需要相助的時候,葉默便是傾盡全力也會相助。」

陸淵淡笑著沖他微微頷首。

馬車漸行漸遠,最終化成一個點,消失在眼前。

祝梨一直未敢開口,直到此刻他實在忍不住了,煩悶不解地問道:「公子,祝梨想了許久都想不明白,明明做事的是咱們,怎麼到最後林姑娘跑去別人那兒了!」

這不是白忙活麼,簡直就是替他人做嫁衣,在祝梨眼中,他們家公子是何等的聰明,怎麼在男女之事上卻這樣痴傻,祝梨實在想不明白。

陸淵的目光還在消失的遠處停留著,他長出一口氣,許久後才道:「她與葉默心意相通,我又怎能挾恩圖報?」

陸淵在見到葉默那樣珍惜的荷包是出自林月芽之手後,他便全部想明白了,林月芽不顧一切想要從李蕭寒手上逃脫,除了李蕭寒本身做的不夠君子以外,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便是陸淵以為林月芽的心是在葉默身上的。

後來葉默也在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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