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小姐,是直接打嗎?”獪嶽看著臺上的鳴女問。
“切,沒見識的小鬼,連流程都不知道。”
鳴女再次撥動琴絃,一間房間被置換過來:“請黑死牟大人主持換位血戰。”
黑死牟端正的跪坐著,他前面的矮桌上是一盤下到一半的棋。
黑死牟臺下被他引薦成為鬼的孩童,眼神沒有一絲變化,像是從未見過一樣。
“又是…換位血戰…一百多年過去了。”
黑死牟平靜地看著眼前的幾鬼,眼中沒有絲毫波動。
“把你手上的…日輪刀和寵物…扔了…就開始吧。”他淡淡的說道。
寵物?
在場的兩隻女鬼完全聽不懂黑死牟在說什麼,而獪嶽則有些緊張地看著他。
“上弦一大人,您難道沒有什麼想說的嗎?”獪嶽警惕地捂著腹部問道。
“你可以叫我...黑死牟...”
緊接著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既然成為了鬼…就不要再留戀…過去…還找了只野烏鴉…幼稚。”
野烏鴉?
獪嶽不由脫口而出:“萬一這是鬼殺隊的鎹鴉呢?”話剛說完他就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警惕性…體質…太差了。”黑死牟評價道。
作為曾經的柱,他也有過鎹鴉,自然瞭解鬼殺隊的鎹鴉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身體素質也比普通烏鴉強得多。
隊員出任務的時候,哪隻鎹鴉不是在天上幫主人警惕四周,要真換成鬼殺隊的鎹鴉根本就不會掉到無限城來,而是早就敏銳地逃走了。
哪像眼前這隻鳥直接睡主人衣服裡,警惕性也差,都到鬼窩裡了還睡著呢,而且身上贅肉有點多,多久沒飛過了?
就這還鬼殺隊的鎹鴉?那鬼殺隊還不得全部完蛋。
怕不是眼前的鬼是由柱轉化的對鬼殺隊還有執念,所以一直帶著從前的刀還找了只野烏鴉在身上。
果然是由小孩子轉化的鬼,哪怕之前是柱也跟下弦五一樣幼稚。
獪嶽眼神複雜的看著腹部呼呼大睡的一小塊凸起。
似乎除了最初被分配到熙子身邊的那幾周,之後的日子裡,他無論走到哪裡都揣著熙子。
除了每月固定寄送幾封信外,其餘時間幾乎沒怎麼讓熙子飛過。
因為自己既不需要熙子幫忙去總部接任務,也不需要熙子協助完成任務,又兜著它跑了三年。
沒想到把熙子寵廢了,反而拯救了它一命。
那把熙子放在哪裡?
獪嶽環顧四周,放在在地上又擔心戰鬥時不慎誤傷這隻鳥。
看向鳴女,只見她雙手斜抱著琵琶,根本沒有容納熙子的空間。
獪嶽最終將目光投向黑死牟,心裡有些猶豫,要不還是叫醒熙子比算了,但又擔心熙子醒來後直接叫他的名字,從而暴露熙子會說話是鎹鴉。
獪嶽思考片刻後還是決定賭一把,將睡著的熙子交給黑死牟。
他小心掏出熙子,走到黑死牟身邊低下頭恭敬地說道:“黑死牟大人,能否請您幫忙照看一下熙子?”
黑死牟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
獪嶽手中的鎹鴉因為離開了溫暖的衣服不禁打了個冷戰,發出一聲呢喃。
儘管聲音模糊不清,但黑死牟卻瞬間警覺起來。
獪嶽見狀,心中忐忑起來,不會發現了吧?
“希望黑死牟大人不要拒絕……”獪嶽繼續說道,語氣盡量保持平靜。
就在獪嶽胡思亂想之際,黑死牟伸出手接過了熙子。
獪嶽如釋重負,連忙向黑死牟道謝:“多謝黑死牟大人!”
熙子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