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世滿臉驚愕,還未反應過來發生何事,就已經被宇髄天元帶離了戰場。
宇髄天元將手裡滿臉驚愕的珠世放下,迅速抽身離開,臨走之前,留下一句話:“那小子說不要等下輩子。”
眾柱終於趕到現場,滿目瘡痍的廢墟中央是一個人影被數根尖銳的錐刺牢牢地釘在原地。
平日裡一向沉穩的悲鳴嶼行冥失聲大喊:“他就是無慘!即使將他斬首,也不會失去”
“什麼?他是無慘?”
知道計劃的人瞭解這次是圍殺無慘,並不知悉計劃的人都震驚的看向場地中心。
一瞬間所有怒氣聚集,場內的所有人撲向鬼舞辻無慘!
面對眾人的攻勢,無慘卻只是嘴角微微上揚輕啟雙唇,喊出了兩個字:“鳴女!”
所有人被鳴女注視過的人皆是腳下一空,墮入一座深不見底的城。
蝴蝶香奈惠心急如焚,拼命地伸出手想要抓住妹妹的手,可下墜速度太快,一進入無限城就不見了妹妹的身影。
鎹鴉迅速穿過木門向著無限城的各個角落疾馳而去,遠處一直處於隱身狀態的宇髄天元提著愈史郎縱身躍入無限城。
“在那邊!”愈史郎用手指著一個方向,大聲喊道。
“你怎麼會知道?”宇髄天元一邊朝著愈史郎所指的方向奮力跳躍前進,一邊疑惑不解地問道。
“哼,那是因為獪嶽那傢伙給每隻鬼下的毒藥裡面,都摻入了我的特製符咒。
所以,只要有任何毒素在移動,我就能立刻感知到它們的準確位置!”愈史郎得意洋洋地解釋道。
“原來如此。”宇髄天元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隨即再次加快速度,在無限城中悄無聲息地穿梭。
錆兔身形矯健地在無限城毫無規律的牆壁上踢蹬著,目光緊緊鎖定著正在快速墜落的富岡義勇往那邊趕去。
“錆兔!炭治郎!”富岡義勇大喊。
炭治郎!?
錆兔猛地抬起頭來,只見一道身影正高懸於自己的頭頂上方,看得出來他正試圖調整揮刀姿勢,用呼吸法劍招來緩解下降的速度。
周圍沒有借力點,錆兔深吸一口氣,右手迅速拔出腰間的佩刀,口中低喝一聲:“水之呼吸·二之型·水車!”
剎那間,錆兔的身體如同離弦之箭一般,藉助二之型強大的爆發力向上躍起。
眨眼之間,錆兔便躍至炭治郎的上方,調整姿勢伸出左手精準地勾住了炭治郎的衣領。
憑藉著慣性用力一甩,將炭治郎朝著富岡義勇所在的方向扔了過去。
“義勇接著!” 錆兔大聲喊道
炭治郎只覺得眼前一花,雙腳便已經穩穩地踩在了實地上。
他驚魂未定地喘了幾口氣,然後連忙說道:“啊,得救了,謝謝義勇先生,錆兔先生。”
這時,錆兔也輕盈地落在了炭治郎的身旁,並穩住了身形。
錆兔在炭治郎身邊站定:“嗯,跟緊我和義勇,咱們一起去找無慘。”
炭治郎抽了抽鼻子,眉頭微微皺起,喃喃自語道:“嗯……這股氣味,似乎有些熟悉啊。”
他又仔細分辨了一下空氣中瀰漫的氣息,突然眼睛一亮,興奮地說道:“我好像聞到了……煉獄先生的味道!而且,還是跟無慘同一個方向傳來的!”
錆兔和富岡義勇對視後輕輕點頭:“走吧,我們先去找煉獄匯合。”
一邊的煉獄父子一落地,在走廊上行走的猗窩座剛好扭頭看了過來。
猗窩座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兩個杏壽郎!?”
這個打扮……
就是你弄的我兒子!!!
煉獄槙壽郎的手悄悄從口袋裡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