獪嶽:“你居然真的是個好鬼,主公大人居然沒有信錯人。”
“主公大人?難道說……你要背叛鬼舞辻無慘嗎?”珠世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獪嶽。
身為上弦鬼,必定是無慘的心腹,怎麼會選擇背叛他?
獪嶽眉頭一皺,語氣有些不悅:“珠世小姐,您好像搞錯了一件事。
所謂背叛,是需要曾經有過忠誠的,才能叫做背叛,而我,自始至終都沒有對那個傢伙有過任何忠誠,又何談背叛?我的主公從來都只有一個。”
哪怕是前世,讓他屈服的人也是黑死牟,至於無慘?誰呀,都沒見幾次。
“況且你不是也已經背叛了嗎?逃脫者。”
鬼王死亡所有鬼也會跟著死去,主公大人到底是怎麼讓珠世背叛無慘的?主公大人,恐怖如斯。
產屋敷耀哉:……其實只是族中有記載而已,珠世背叛和我無關。
珠世的額頭不由得冒出冷汗,事情似乎變得越來越複雜了,讓人搞不清頭腦,她緊張地咬唇問道:“那麼……你的目的是……”
“奉主公大人的命令來跟您談合作。”獪嶽直截了當地說道。
愈史郎臉色微變,腳下重重一踢試圖掙脫獪嶽的束縛,獪嶽下意識地躲閃,手上鬆開了一點力道。
“哈~哈~”愈史郎喘著粗氣大喊:“珠世大人,不要……唔唔唔。”
獪嶽迅速出手,將愈史郎的臉狠狠地按在了桌面上,桌面碰撞處發出巨大的聲響,愈史郎一時大腦昏昏沉沉的,眼前陣陣發黑。
獪嶽的手一點一點的收緊,語氣冰冷地威脅道:“別打擾我們說話,不然我擰斷你的脖子。”
愈史郎的眼睛向上翻出眼白,雙手無力的掰著獪嶽的手,聽著脖頸處傳來咔嚓咔嚓的恐怖聲響。
珠世焦急萬分,但卻拿獪嶽沒有辦法:“請不要傷害愈史郎,他只是擔心我,為了保護我才對你出手的,請你諒解!”
珠世忙不迭的說道:“你不是不想效忠無慘嗎?我這裡有阻斷無慘神經連線的藥物,所有被鬼舞辻轉化的鬼,他都可以與其共享視覺和記憶,你……”
獪嶽譏諷的笑了笑:“放心吧,他看不到我這邊的情況,不然我加入鬼殺隊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聽到獪嶽的話,珠世暗中鬆了一口氣,但還是不敢放鬆警惕:“那可以請你放開愈史郎嗎?我們坐下好好談合作。”
對方沒有必要騙自己,如果真的要抓自己的話,以自己現在的實力,根本沒有任何反抗能力,如果不是來抓自己的,那麼獪嶽也不至於用自己的命來騙她。
所以獪嶽說的,鬼舞辻無慘無法監視他,應該是真的,想到這,珠世暗暗的鬆了口氣。
獪嶽慢慢地直起身子,端詳著眼前的兩個人,房間裡陷入了單方面的緊張焦灼狀態。
焦灼來自於珠世和愈史郎那邊,反觀獪嶽則已經完全放鬆下來,甚至還帶著一絲好笑看著兩人。
獪嶽只剩下最後一個問題:“那愈史郎是怎麼回事?我需要一個解釋。”
珠世沉默了片刻,終於開口解釋道:“如果你是在為我將人轉化為鬼這件事感到氣憤,那麼我希望你不要誤會。
我無意增長鬼的數量,只有對重病卻想活著的人才會採取這種治療方法。”
“而且,我事先都會提前將一切告知患者本人,詢問他們是否願意為了得到永生而變成鬼。”
獪嶽凝視著珠世的眼睛,試圖從她的眼神中尋找出任何一絲虛偽或謊言。
是真話。
他緩緩鬆開了抓著愈史郎頭髮的手,後者飛快地遠離獪嶽,他身體微微顫抖著,如臨大敵地擋在珠世身前,生怕對方再次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