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抽了抽,心裡一陣無語:%¥*#……
接下來,除了兩個女生獪嶽是點到為止,剩下5個男生都被打得很慘,一個個排排躺在了地上,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慘不忍睹。
獪嶽則悠閒地坐在直幸身上,手上拿著筆和紙正在認真的記錄著什麼,他邊記邊思考著每個人的優缺點,然後根據這些來定製適合他們的鍛鍊方案。
獪嶽抬起頭,朝著正在逗沙代玩的熙子喊道:“熙子過來一下。”
聽到呼喚聲,熙子展開雙翅飛了過來,最後穩穩地落在了獪嶽的肩膀上。
“幫我一個忙,把這封信交給鱗瀧老師。”獪嶽從懷裡掏出一封信。
將手上的信綁在鎹鴉腿上,摸了摸它的頭,輕聲道:“路上小心,早去早回。”
“嘎。”熙子頷首回應,展翅高飛離去。
“哎,獪嶽大哥,你寫了半天不是鍛鍊方案嗎?”直幸疑惑地問道。
直幸想要站起身來,差點把獪嶽抖下去,被獪嶽狠狠地彈了一個腦瓜崩才安靜下來,繼續乖乖地趴在地上當椅子。
“是推薦信,給我認識的一位培育師的。”獪嶽回答道。
鱗瀧老師非常嚴格,如果能夠透過他的教導成功出師,那麼在藤襲山的選拔中應該也不會出現太大的問題。
“獪嶽大哥果然是獪嶽大哥啊!”直辛一臉諂媚地奉承著。
“嘖,就屬你最麻煩了。”獪嶽有些無奈地看著直幸,輕輕嘆了口氣。
休息片刻後,獪嶽調整好情緒,開始認真地糾正其他人在對打時的動作缺陷。
但是總感覺內心空洞又迷茫,有種難以言喻的失落感,彷彿做了個錯誤的選擇卻又無能為力。
時間很快到了下午,在這期間煉獄杏壽郎等四人和其他的孩子打成了一片。
準確來說是煉獄和那些孩子玩成了一片,孩子們都很喜歡他,很快就一口一個大哥的叫著了。
伊黑小芭內沒想到煉獄杏壽郎居然那麼受小孩子歡迎,坐在他旁邊的富岡義勇沉默著,身上也有兩隻小孩兒。
一個窩在他腿邊玩著他的褲子,另一個趴在他背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他的頭髮。
富岡義勇沒有說什麼,只是任由這倆娃子胡鬧,神色難得有些溫柔。
自己身後也是,那個叫他姐姐的小女孩在給他編辮子,玩得不亦樂乎,將他的頭髮弄得有些凌亂。
回去就把頭髮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