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獪嶽有些不情不願地湊上去,和我妻善逸待在一起這麼久,他總算是搞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煩錆兔了。
我妻善逸對方話也很多,雖然獪嶽也很討厭,但那感覺卻又不同於錆兔。
錆兔,他對錆兔的討厭,並非源於對方的喋喋不休,而是一種源自內心深處的牴觸。
就像是陰暗角落裡的生物對太陽的避光性一般,無法忍受那份光明與溫暖。
錆兔的性格溫柔且充滿正義感,他是一個為了他人可以毫不猶豫放棄自己生命的人。
而自己呢?自私自利,為了活下去不擇手段,為了向上攀爬不惜一切代價。
與錆兔相比,自己顯得如此渺小、如此卑微和錆兔待在一起,越發的襯托了自己的陰暗扭曲。
他們三個人都戴著狐狸面具站在一起,搞得像同門一樣,雖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確實也是同門。
“好久不見了,獪嶽。”錆兔瞅了眼對方的面具,率先開口道。
“嗯。”獪嶽點了點頭,用眼神看向富岡義勇,無聲地詢問對方是怎麼回事。
但是錆兔沒有讀懂他的意思,還以為是他也要富岡義勇義勇也打個招呼,於是伸出胳膊頂了頂富岡義勇,收穫了對方一個疑惑的眼神。
錆兔有些無語,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富岡義勇,對方這才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眼神。
錆兔:欣慰。
富岡義勇絞盡腦汁,最後才憋出一句:“獪……獪嶽,你……嗯……也來參加考核了。”
“啪!”手上有點疼,有什麼東西拍到了他的手上?
富岡義勇低頭一看,獪嶽把一罐金平糖拍在了他的手背上。
“吃吧。”吃了就不要再說話了,辛辛苦苦從桃山跑到這裡來,不參加考核,他來幹什麼?
錆兔在一邊微笑地看著兩位弟弟和諧的一幕。(來自錆兔的濾鏡。)
“給我的?”富岡義勇反問道。
“給你們的,我不喜歡。”獪嶽有些厭惡的看著糖,他不喜歡甜食,周圍的氣息甜膩的讓人噁心,他是真的不想在嘴裡面也多點甜味了。
錆兔眉眼柔和的看著兩人的互動,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淺笑:“獪嶽還是和之前一樣啊。”
明明臭著個臉,卻在做著暖心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