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鱗瀧錆兔將切腹謝罪承擔一切。”
“啊?!我嗎?”被點名的錆兔一臉懵。
“錆兔,你答應過的,我給你寫了信。”富岡義勇悄悄說道。
錆兔無奈,錆兔胃疼。
是那張破爛的信嗎?
我一直以為你說的鬼是獪嶽啊喂,我幾條命啊,幫一個沒見過的鬼擔保。
“那算我一個吧。”獪嶽開口,幫那個女鬼擔保什麼是不可能的。
他只是想加大富岡義勇的籌碼,總不能真的因為那個女鬼吃了人就處死四個柱。
就在這時破空聲傳來,電光火石之間,鮮血四濺,獪嶽下意識抬手擋住了投擲過來的武器。
不死川實彌的瞳孔驟然縮緊,幾乎破聲:“富岡你在幹什麼!!!”
獪嶽看著還在嘀嗒流血的手,人都麻了,默默把刀扔了回去,手藏到斗篷下。
我押上命幫你說話,你反手就給我一刀,富岡義勇我討厭你。
獪嶽在心裡默默搜尋罵人的詞彙。
不過這刀好像是扔給不死川的,富岡義勇那混蛋又想幹嘛?
一天天的不省心。
錆兔的臉都綠了。
--義!勇!
你怎麼回事啊義勇!
他恨不得抓住少年的肩膀使勁搖晃,晃掉他腦子裡的水,免得他繼續霍霍別人。
“我想刺的人明明是不死川。”富岡義勇表情委屈 :“看準了刺的。”
眾柱蚌埠住了:這不是你要刺的人是誰的問題,這是在主公大人面前,公然違反隊律啊!
“主公大人義勇他…”錆兔焦急的辯解。
產屋敷耀哉雙手做了個下壓的手勢:“義勇這樣做是因為稀血吧,我都知道的,不過,沒有必要,鬼殺隊已經研究出可以讓鬼變回人類的藥劑。”
“什麼!!”臺下一片驚呼。
“對此,我很抱歉,炭治郎。”耀哉的表情很是歉疚:“早在兩年前我就該把藥給你的,但是醫生們從鱗瀧先生給的血樣中發現了一些東西,這才導致事情一直拖到現在。”
“我之後會讓人把藥送過去,至於怎麼使用就看你的了。”
兩個隱默默上前,一人提箱子一人背上喜極而泣的炭治郎百米衝刺跑遠了。
“那主公大人組織這場會議的目的是什麼。”粂野匡近?忍不住道。
“啊,是想看看你們對鬼的看法,以及…”產屋敷耀哉環視一圈說出來讓在場所有人難以置信的話,“是否能接受自己變成鬼。”
臺下陷入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