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又是在躲義勇吧,獪嶽想著。
富岡義勇總是會做一些讓人難以置信的事情,為此,他和錆兔糾正過無數次。
糾正的結果就是富岡義勇把人家路過的小姑娘硬幣搶了,兩人就這麼打了起來。
在錆兔的逼問下,他們才搞明白用義勇的意思是希望她能順從內心不要依靠外物。
簡直了,你不說出來,誰知道你什麼意思?
粂野匡近算是看明白了獪嶽真的一點想法都沒啊。
那傢伙一場會議下來,不是在看主公,就是在看對面的走神的霞柱,對實彌連一個細微的眼神都沒有。
不用想,實彌廢了。
時間悄然流轉至兩天後,獪嶽看著眼前抓著冰球凍的瑟瑟發抖的寬三郎,無語了。
這隻鎹鴉什麼樣子富岡義勇又不是不知道,這顆冰球他怎麼看?
好好的一封信,能送成這樣簡直匪夷所思,大概是路上掉了,沾染泥水的信在冬天,就這麼直接凝固成了一個怪異的球體。
打都打不開,讓他拿什麼看?
“讓他重新給我寫一封,算了,下次見面再說吧。”
要是寬三郎下次送大概還是這樣的信,他又不想委屈熙子大冷天的工作。
就這樣吧,真有什麼事?富岡義之後會聯絡他的,大概。
帶著寬三郎下山找了個藤之家休息,寬三郎好不容易才緩過來,又叼著信飛走了。
富岡義勇這是要把信收回去?
他好像沒有這種習慣那就是,還是要給其他人?
不用想大概是錆兔了。
錆兔的話,大概會很認真的想辦法拆開那封信,他就算了,他是真的沒耐心。
又過了一年,戀柱上任的還跟著一個不認識的水柱,獪嶽聽到無一郎對著他喊了一聲爸爸,人都裂開了。
這個世界變成了他完全不認識的樣子,九個柱怎麼變成了十五個,那幾個陌生人到底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