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在大街小巷,兩人還去找了猗窩座問了近期花火大會的位置去逛。
看錶演,放花燈,掛繪馬,坐遊船,是無慘被看到都感覺上弦一被人換了的程度。
獪嶽和熙子在黑死牟這邊瘋玩了整整一週,白天在無限城裡看黑死牟修笛子,晚上出去玩。
是的,口口聲聲說要修笛子,最後買了一堆工具動手的只有黑死牟一個。
獪嶽發現自從和黑死牟互訴衷腸後,對方的底線是越來越低了。
所以在意識到自己在黑死牟這是被偏愛的後,獪嶽學會了向黑死牟索取,也越來越有恃無恐了。
擁有太多相似過去的兩人完全知道對方想要的是什麼,需要什麼,相互包容接納對方的一陰暗面。
理解對方的醜態,包容對方的惡意。
獪嶽感覺這比在桃山滋潤多了,有人理解他不會指責他,和熙子一起餓了咬一口黑死牟,渴了也咬一口。
除了不能吃人類的飯以外哪哪都好,感覺自己都要被養廢了。
他推翻自己之前的評價,黑死牟大人真是個好老師。
至於他一週沒回去,桃山那邊怎麼辦?誰管他們啊?
要不是他斗篷沒拿,他都不會想起桃山。
黑死牟也由著他們,都說世界上沒有誰完全能理解另一個人,但是這個奇蹟偏偏出現了。
獪嶽確實不能完全理解他,卻是最理解他的人。
瞭解到獪嶽的過去後,黑死牟並沒有糾正獪嶽的錯誤思想,他大概有點理解妓夫太郎了。
與其讓別人去欺負獪嶽不如讓獪嶽去欺負別人,這個世道很亂,他感覺這樣挺好,反正有他庇護著,左右出不了什麼事。
他們不是緣一那樣的聖人,只是普通人而已。
黑夜降臨,來看花火大會的人有好多,黑死牟牽著獪嶽在街道上跟著人流走動,頭頂一道氣流刮過,果不其然頭頂一重。
熙子這麼快又累了?
黑死牟想著要不要給熙子練練了,變成鬼還那麼差勁可不好。
頭頂垂落一個陌生的烏鴉腦袋:“義勇,你怎麼出來了?”
不是熙子?
黑死牟的手悄悄按在刀柄上,看了眼獪嶽又若無其事的放下。
“獪嶽,認識它嗎?”黑死牟問。
獪嶽感覺胃疼:“認識。”
“不是義勇。”聽到黑死牟聲音的寬三郎自呆滯了片刻再次低頭問黑死牟:“是獪嶽嗎?”
“你在問我嗎?”黑死牟緩緩打出一個問號,開始懷疑鬼殺隊鎹鴉的質量。
“找我幹嘛?”
獪嶽伸手把黑死牟頭上的鎹鴉提溜過去,感覺胃更疼了,這隻鎹鴉是怎麼認人的?
“啊,這是獪嶽。”寬三郎眯著眼打量後肯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