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鬼殺隊的柱級劍士實在是太少了,想要憑藉這點力量來消滅存活了千年之久的無慘,又談何容易?
從山上下來的時候,天色已經變得非常昏暗了。
“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離開了。”悲鳴嶼行冥緩緩地抱住獪嶽,輕聲說道:“要堅守本心,一心向善。
無論最終的結果多麼糟糕,未來必定會與繁花為伴,不要忘記你當初加入鬼殺隊的初衷是什麼,去做你認為正確的事情吧。”
他最後伸手輕輕摸了摸獪嶽的頭,然後轉身離去。
獪嶽有些不知所措地摸著自己凌亂的頭髮,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露出一個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弧度。
唉,真是的,這些人總是把他當作小孩子看待。
接下來兩天獪嶽安靜的待在鍛刀村裡面等著他的刀,閒著無聊就跑去他的鍛刀師那邊看著。
還沒等鍛造完刀,他的隊服就先被隱送來了,看著隊服上熠熠生輝的金色的紐扣,獪嶽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沒想到有朝一日他也能穿上這身衣服。
第三天,渡邊鐵臧帶著日輪刀,敲響了獪嶽的房門。
獪嶽正在看總部寄來的信,信上主公說明了,鬼殺隊的柱又增添了一位音柱,是由雷之呼吸衍生的呼吸法,他當是誰呢?原來是宇髄天元啊,那個滿嘴華麗的柱。
“是渡邊先生啊,刀好了?”
“是的,獪嶽大人試試吧,刀對於獵鬼人來說是非常重要的,哪裡感覺不合適我再改一改。”
“不用了,我這兩天在你那邊都試過,很趁手。”
獪嶽將刀別在腰上,“那麼我就先離開了,已經在這裡耽擱了不少時間。”
“那麼,獪嶽大人我送送您,這邊請。”渡邊鐵藏示意獪嶽跟上他。
獪嶽一把撈起在桌子上啄著葡萄的鎹鴉,“別吃了,走了。”
“嘎嘎嘎…”熙子毫無章法的揮動翅膀,想要把獪嶽的手打下去。
獪嶽伸出手彈了對方一個腦瓜崩,熙子才淚眼汪汪的安靜下來。
雖然聽不懂,但看眼神感覺罵的很髒,手又有點癢了。
“見笑了,請帶路吧。”
“是。”
回去的路上,熙子因為那串葡萄跟他冷戰了,一句話都不願意搭理他。
獪嶽:好幼稚啊,這隻鳥。
一路無話,很快就到了分別的路口。
“後會有期。”渡邊鐵藏向獪嶽微微躬身。
“嗯。”獪嶽點點頭,抱著熙子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