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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手套,就能擋住髒髒的東西,它的毛毛一定也能擋住。
容渡思忖了片刻,卻沒有採納這個建議:“算了。”
謝灼星疑惑歪頭:“?”
容渡從袖中拿出一瓶藥,當著它的面倒出兩顆吃了,見幼崽盯著看,解釋道:“這是治療風疹的藥,也能預防,一顆能管兩個時辰。”
他一向是起了念頭,就要馬上行動的人,吃了藥後,他便毫無負擔地朝謝灼星伸出手:“好了,現在就可以摸了。”
謝灼星:“???”
謝灼星驚呆了,看到伸過來的手,下意識後退了兩步:“真的沒問題嗎?”
容渡淡淡地應了一聲:“我們要快點,否則這顆藥就浪費了。”
幼崽果然被繞了進去,聽到會浪費丹藥,馬上走上前,主動將腦袋伸了過來:“摸吧,隨便摸哦~”
容渡停頓了一下,手掌下壓,終於摸到了幼崽頭頂軟軟的絨毛。
不同於劍的冷硬和鋒利,這是一種脆弱而柔軟的感覺,他下意識減少力度,不熟練地摸了幾下貓頭。
他的手冷冰冰的,落在頭頂上,反倒讓謝灼星感到很舒服,謝灼星被摸得成了飛機耳,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呼嚕呼嚕的聲音。
容渡沒見過這種情況,聽到幼崽發出的聲音便快速撤回手,擰著眉頭看它:“按疼了?”
撫摸半途終止,謝灼星自己也是一頭霧水:“沒有呀?”
容渡十分嚴肅地問:“那你為什麼發出那種聲音?”
謝灼星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不好意思地解釋道:“感到舒服的時候,小白就會不小心發出這種聲音的……”
原來是舒服的意思。
容渡冷著臉,繼續摸它頭。
謝灼星剛開始還很舒服,後來被一直摸頭,便感覺有點不妙。
它感覺自己都快被摸禿了……
出於對頭毛的保護,謝灼星委婉地向容渡提議,或許可以摸摸它背上的毛。
容渡被它一提醒,果然摸到了它的背上去。
謝灼星鬆了一大口氣,心中暗自慶幸。
它頭頂的毛毛終於得救了!
一大一小進行了這項神秘的摸毛儀式沒多久,玄明道人便匆匆趕了回來。
他跟別人多聊了一會兒,本來還擔心小白一直等自己,會感到無聊,沒想到剛回來,就看到自己那一向討厭毛絨絨的六師弟,此刻蹲在幼崽身邊,正在一臉嚴肅地摸幼崽身上的絨毛。
果然,誰能忍住不摸這麼可愛的小白……
剛感到一絲意料之中的得意,玄明道人忽然反應過來不對。
他這六師弟可是患有風疹的啊!
這小白是六師弟能摸的嗎?
玄明道人急忙上前阻止:“六師弟,你忘了自己的病了?”
容渡神色自若地站起身:“我服過藥了。”
“你服過藥也不能——”玄明道人感到有點頭疼,見師弟毫無悔改之意,甚至有些滿足,無奈妥協:“算了,只這一次,這藥你萬萬不可多吃,否則會漸漸失效的,明白嗎?”
容渡應了一聲,既然師兄同意了,他便俯身將幼崽抱了起來,低頭繼續摸。
手感實在很不錯。
好奇怪,再摸一下。
玄明道人:“……”
六師弟什麼時候這麼喜歡毛絨絨了,從前不許宗內出現靈寵的那個六師弟難道是假的嗎?
他輕咳一聲:“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