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陳仰猜他的腿是回國傷的,還想那真倒黴。
可細想發現時間上不對。
朝簡說自己是上個月回國的,那滿打滿算也才一個月。
骨折斷掉碎裂都不能動,要小心翼翼的躺著,養夠時間了才能下床,固定物拆了一時半會也不能亂來,起碼還要做一兩個月的康復訓練。
這位就沒那顧慮,似乎不是骨頭的事。
外傷就更不像了,沒換過藥。
那還能是怎麼傷的?傷很久了嗎?
陳仰發起了呆,朝簡沉默著,簾子後面也不催促。
「好了。」朝簡抬抬被拉著的手臂。
陳仰的思緒回籠,他放下手朝簾子努嘴:「我能去裡面嗎?」
朝簡垂眸:「隨你。」
陳仰於是就跟了進去。
正對著簾子的是一截樓梯,水泥的,拐角處堆積著一些紙盒,亂中有序的樣子。
陳仰在外面看不出這診所是兩層的,進來以後別有洞天。
那女人就坐在簾子右側的木椅上面,菸鬥已經不抽了,她在拿濕抹布擦手,旁邊的小櫃上擺著一個青面獠牙的香爐,裡面飄出一縷縷的青煙,打著結的往上空騰升,又四散而開。
朝簡坐到靠牆的小木床上,柺杖戳戳陳仰:「過來。」
陳仰把視線從香爐那收回來,抿著嘴去了他旁邊,沒坐就站著,這個視角方便打量。
薰香的味道很不好聞。
女人擦完了手把濕抹布放一邊,她開始剪指甲,伴隨著「咔嘣」「咔嘣」聲。
陳仰的手機螢幕亮了下,孫文軍在微信找他了。
一張盆栽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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