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以後不會再發生了,請媽再給我一次改過的機會,”舒晴不知道如何和她相處,城裡的人和村裡的人有著很大的差別,其實舒晴是一個很傳統的人,對這方面比較忍讓,再說,也是她做錯在先,還是錯得離譜的那種,雖然不是她的本意。
“你這些話已經不知在我們面前說了多少次,可是你哪一天又能做到了?”姚雪薈半個字也不信,這種有前科的人,她已經失望了。
舒晴沉默一會,說:“這些賬單我先收著,我先去做晚飯。”
姚雪薈皺眉,這種時候,根本就沒心情吃了。最讓她生氣的是她那個兒子,將事末都給他說了,卻得了敷衍的回話,“媽你做主就好,我沒意見。”
然後又甩出一句很忙,把電話給掛了,所以,她才會將氣全撒在舒晴身上了。
伺候完兩母女用完飯,舒晴就躲進了自己的房裡研究醫書,一邊練習自己的左手,有這樣的異能力在,可以助她更上一層樓。
“肝熱,需要……”
舒晴移開左手,往客廳裡給自己倒了杯開水,再泡些去熱的沖劑喝下,再把左手往自己肝位置放去,效果很慢,但她的左手卻可以探測出她的肝熱正慢慢的被消退,只是這種沖劑過後,就沒有什麼作用了。
翌日。
舒晴打了電話給鍾餘勝,她用的公用電話打,鍾餘勝接到她的電話就後悔了,但還是安著她給的地址出來見面了。
“鍾先生,我就不和你廢話了,”舒晴等鍾餘勝坐下,她直白的說明了來意,也不等鍾餘勝招來服務員,放在他面前的卻是舒晴給他轉賬的賬單。
也不管徐清雅是怎麼搞到這些東西,舒晴只知道這個男人吞了她很多錢的事實。
鍾餘勝斯文的臉裂開了,眼神染上了層陰暗,“舒晴,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可以告訴鍾先生,我被砸到了頭,之前的事情已經記不清了,但是這些賬單卻很明白的告訴我,鍾先生在我這裡轉走了不少的錢財。”
舒晴平靜的注視著他的陰沉,聲音平緩有力,更有一股自她身上散發的無形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