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這樣他都有著無與倫比的迷惑人的資本。
自己究竟喜歡他什麼呢。
大概可能是看中了他那張臉吧。
林鬱自嘲的笑了下。
他一字一頓道:「蔣易冥,你是人,不是畜生。」
所以別再像個野獸一樣的行事。
蔣易冥慢慢的收回手,有林鬱在,他不可能再下的去狠手了。
更何況要整垮一個人,他有的是法子。
蔣易冥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林鬱,他的目光在林鬱的臉上停留了許久,可這次,他沒能等來記憶裡溫溫柔柔,羞澀的回應。
他閉了閉眼,聲音幹啞:「我做不做人,全在你。」
林鬱皺了皺眉,蔣易冥說話藏一半兒露一半,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蔣易冥最後深深地看了眼林鬱,轉身走了。
秋以牧盯著蔣易冥的身影,心略微的往下沉了沉,蔣易冥剛才打他那股子瘋勁兒——連他都有點膽寒。
這個男人骨子裡就帶著狠戾。
他不是個能小覷的對手。
林鬱小聲的對秋以牧道:「對不起……」
他抿了抿唇,實在已經不知道該對秋以牧說什麼好。
在他最困難,最無助的時候是秋以牧一直在幫助他,給予他鼓勵,可是這段時間接二連三他給秋以牧帶來了無數的麻煩。
他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去報答償還,秋以牧給他的這份情,實在是太過沉重了。
秋以牧摸了摸林鬱的頭髮,嘆息道:「我沒事,我只是捨不得看你受委屈。」
林鬱不動聲色避開秋以牧的撫摸,他滿心的愧疚,以至於已經不敢再去接受秋以牧對他的種種示好。
可秋以牧現在這種情況,他也不能放任秋以牧就這麼離開。
他抬頭,「你的傷還好嗎 ?我屋子裡有急救箱,你可以先處理一下。」
蔣易冥下手重,招招都往臉上打,因此看起來有些嚴重。
不過他也沒討到好,他打的那幾下,蔣易冥沒個十天半個月是別想好的了的了。
只是這些他是絕不會對林鬱說的。
秋以牧笑道:「好啊,求之不得。」
林鬱生活簡單冷清慣了,屋子裡的裝飾也很簡便,他從櫃子裡拿出醫藥箱,小心翼翼的給秋以牧上藥。
有些地方已經紅腫出血,林鬱怕弄疼秋以牧下手都輕的不能再輕。
秋以牧瞧著林鬱一副如臨大敵小心謹慎的樣子只覺得好笑,他道:「別那麼緊張,就是破了相,過幾天就好了。」
林鬱手頓了頓,認真的說:「好看的臉不能因為我而留下瑕疵,這幾天你千萬不要碰水,我也就是給你應急處理一下。明天還是要去醫院。」
秋以牧突然抓住林鬱的手,他目光灼灼,眼底蘊含著情意:「林鬱,剛才我說的話不是玩笑,我是認真的,希望你能考慮一下我們之間的事情。」
林鬱嚇了一跳,他完全沒有準備,可同時在他心底深處,他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刻。
也只有真正的面臨著一刻,他才清晰的意識到自己其實是在逃避著的。
他還是無法放下蔣易冥。
儘管他已經傷痕累累,可是要他乍然之間把蔣易冥從心底連根拔除,他還是無所適從。
他甚至不知道該如何下手,這些天,事情一樁樁一件件,壓的他喘不過氣來,可每當一個人獨處的時候,他還是會無可抑制的想起蔣易冥。
思念這個人,已經成為了這具身體的本能。
林鬱一瞬的遲疑已經讓秋以牧猜到了結局,縱使他的涵養再好,也不能掩蓋住自己的失望。
林鬱滿心的愧疚,「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