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謝鬱在,哪裡都像是空了一大塊。
蕭丞:「你的身體恢復的很好,我們的婚禮肯定可以如期舉行。」
謝鬱眉頭抽動,他站起來冷眼瞧著蕭丞。
同時他注意到這個房間四周並沒有任何的守衛, 也就是說現在只要他全力一搏, 也許,也許他就能逃出這裡,逃離蕭丞。
謝鬱這麼想著, 目光不由自主的掃過蕭丞。
蕭丞輕聲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謝鬱,沒用的。」
謝鬱, 沒用的。
他的語氣淺淺淡淡,說不出的動容的溫柔。
可謝鬱知道他說的是事實。
「你的身體是我的, 你還記得嗎?」
蕭丞伸手撫摸過謝鬱的後勃頸, 謝鬱立刻就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被一股莫名的,卻無可抗拒的力量吸引著。
令他不能自主的想要靠近眼前的這個alpha。
被他的手掌拂過觸碰過的肌膚火燒火燎, 謝鬱想要抽離開蕭丞的掌控卻發現自己不能。
「你瞧,你明明也很喜歡我。」
謝鬱的胸膛裡無可抑制的湧出一股巨大的悲傷夾雜著屈辱。
蕭丞說的沒錯,他的身體很喜歡他。
即使還沒有真正的標記,他的身體已經開始適應, 渴望著蕭丞了。
難道他真的無法抗拒oga的本能嗎?
謝鬱的腦海里有無數的念頭轉瞬而過——如果他真的屈服於所謂的本能,那他寧願死去。
不能獨立自由的活,毋寧死。
蕭丞慢慢地垂下手,他失望卻也迷惑。
明明他的姿態是迎合的,神情卻是那麼的屈辱,絕望。
他已經讓謝鬱絕望了嗎?
身為他的alpha,他的存在和他的親近,居然會讓他如此痛苦。
蕭丞一時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於是他伸手製住了謝鬱。
謝鬱只發出一聲悶哼,便失去了身體的自主控制權。
他穩穩的落在了蕭丞的懷裡。
那種踏實的飽足感又重新回到了蕭丞的心裡。
謝鬱感覺自己就像個無能而又為此憤怒的小丑,只能任由蕭丞擺布。
他只能用眼睛無聲的表達出自己的憤怒。
蕭丞卻眯著眼睛笑了。
他渴求看到謝鬱的笑臉,哪怕是生氣的嗔怒的眼神,只要他看向他,他的心就是滿的。
蕭丞低下頭用嘴唇一遍遍的親吻著,吮吸著謝鬱的後頸,那一塊稚嫩的,在他眼裡猶如最肥美的盛宴的存在。
他恨不能現在就將犬齒深深地咬進去,將自己的腺液打進謝鬱的腺體,讓他的身體乃至靈魂都深深地烙下自己的印記。
謝鬱喉結上下滑動,肩膀和脖子的肌肉在同時顫動。
他在害怕,他意識到這一刻,蕭丞隨時都有可能將他標記。
身為alpha的強大霸道的資訊素將他牢牢地包裹住,堪比這世上最堅固最密不透風的牢籠。
而他無力反抗。
謝鬱睜大的眼眸裡透出一絲灰色的絕望。
「……放心,我不會在這裡標記你。」
蕭丞的眼眸沉的發暗,嗓音也低沉沙啞,帶著某種呼之欲出的急切。
他捋了捋謝鬱汗濕的額前碎發,隨意的切換話題道:「你想不想見蕭瑤。」
謝鬱的心臟頓時停跳了一拍。
蕭丞笑了笑,他從前覺得謝鬱這點特別好,為了些不相干的人願意付出生命,愚蠢而又好掌控。
可是現如今,他只覺得內心又酸澀又妒忌。
憑什麼這些人能被謝鬱如此在意的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