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文了解他的體質,但卻並不當回事,在一片喧鬧之中推了推他的肩膀,「哎呀,磨磨唧唧的,是不是爺們兒?」
洛月鄰的腦袋是全然麻木的,楚星文對他說的話也是右耳朵進左耳朵出,楚星文卻是怪他沒有反應,一把將他摟緊了懷裡,捏住他的下巴問他在想些什麼。
當然是在想方方,想他稍縱即逝的愛情,還想他這輩子可能都沒有辦法再和喜歡的女孩子組建家庭,到最後倒是堅定了一個念頭,那就是一定要做那個重回男a的手術。
楚星文看到他的眼神都直愣愣的飄遠了,便又掐住他的臉頰使他回神,順便在想這傢伙的酒量是不是變差了。
「喂!別人都在乾杯就你不動。」
這回洛月鄰倒是聽見了,他沒好氣地說:「別煩。」
在心儀的女人面前就長了些本事,這很好,可是楚星文並不打算慣著他這憑空長出來的脾氣,兀自灌了一大口酒,收緊洛月鄰的下巴將這口酒順著他的嘴巴渡了進去。
楚星文其實並不愛玩這些花裡胡哨的把戲,剛剛也只是一時興起,洛月鄰被嚇壞了,酒水順著他的嘴角淌了出來,眼睛也因為被嗆到而一陣陣的發紅,方方此時卻已經見怪不怪了,只是隨著大家的起鬨稍微有些驚訝,她當然已經知道洛月鄰的身份——老闆的玩物而已。
後來在羞憤中啤酒也喝了不少,還上了其他的酒,洛月鄰也跟著喝,都已經這樣了,洛月鄰也已經無所謂失態不失態了。
觥籌交錯中,意識也在逐漸迷離,好像中毒了一樣,喝的這些雜酒果然還是對他十分見效,可是酒精怎麼使人這麼疼的,心臟在錐心的疼。
他癱在了一邊,楚星文給他配的外套也被他扒下來隨手丟到了地上,楚星文這時卻不想讓他脫了,撿起來又重新披回了他的身上。
這個瘋子居然還想要站起來跳舞,楚星文又急忙拉住了他,他看了眼時間,又看了眼已經控制不住的洛月鄰,說了一些準備散場的客套話。
楚星文只把客人送到了包房門口,他安排主管把客戶和方方送回去,再回到包房,卻發現剛才還活蹦亂跳的洛月鄰此時已經蜷縮在了沙發上,剛剛給他披上的外套又掉了,裙子下擺幾乎什麼都遮不住,露出了白白的一截大腿。
楚星文把地上的衣服拾起來丟向一旁,又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走上前戳了戳洛月鄰的腰,「洛月鄰,醒醒。」
洛月鄰只是朝前拱了拱,除此之外毫無動靜。
楚星文知道他是真醉,高中有一次惡作劇把摻了酒給他喝他,他醉的比現在還要離譜,楚星文繞著這屋子轉了一圈,按理說他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即便是享用也該回家享用才對。
這裡還充斥著剛剛從喧囂中平復下來的餘熱,以及並不太清新的酒氣,就連房間裡的燈光也晦澀,不像是個正經燈泡。
可偏偏這幾樣東西雜糅在一起,把一切嘈雜和潮濕凝結成了後背上的微小汗珠,楚星文覺得自己其實也不是不能在這裡發洩。
第33章 想走就走吧
又伸手碰了碰洛月鄰,這個時候其實還沒有下定決心,可是洛月鄰輕微的蠕動又變成了勾人的迷藥。楚星文想,既然他已經吃了這棵草,那就不應該介意究竟怎麼吃,稍一猶豫,便將洛月鄰擺成了跪扶的姿勢。
洛月鄰應該是沒有意識的,只在被衝撞過分的時候發出幾聲無意識的低吟,跪也是跪不穩的,時不時就要向前趴去,楚星文只能把著他的腰,儘量把他扶正。
沒什麼,就是過癮,因為著一些所謂的紳士風度,楚星文不願意讓女孩子為難,可是洛月鄰不一樣,雖然不皮糙肉厚,但是十分抗造,對他放肆一些好像也沒有關係。
舒服完了,楚星文又拍了拍他的臉,依舊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