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們倆站的位置最近,那也沒什麼,但是我們是最遠的位置,走過去第一個上,就顯得很突兀了。」
墨子弦雖然沒做過什麼正事,但是家裡是做生意的,耳濡目染的也通了人情世故,比凝淵想的多些。
凝淵護著他先上,自己慢了兩個臺階在他身後,聽他嘀嘀咕咕的唸叨。
金色臺階隨著凝淵的腳步一階一階的消失,徒留一群艷羨的目光。
凝淵踏上最後一階臺階,耳邊鄒然清淨了起來,墨子弦四周看了下:「凝淵,這裡和底下一樣,就是沒有那麼多人了。」
袁度從遠處跑回來:「我們去看了一圈,現在這裡只有我們五個人,佈局和一層一模一樣,也是中間是書架,上面放著書籍玉簡,外圍一圈的房間,依舊是分為煉陣房,煉丹房,煉器房,纂符房,以及劍氣房。」
墨子弦站在凝淵旁邊,詫異道:「你們這麼快?」
隨後看向凝淵,舔笑道:「我不想看書,等下你教我。」
袁度幾人緊跟其後,嘿嘿的笑著,意思不言而喻,希望凝淵能帶一帶他們。
凝淵視線從袁度三人身上一掃而過,最後落在墨子弦身上,好笑道:「嗯,那我先去把書看一遍,你找個地方玩一會。」
二層塔中,正中間的香爐有半人高,點燃的薰香蜿蜒上升,凝淵立在一圈的書架前,低頭翻閱,偶爾皺下眉頭,腳步不急不緩的挪動。
袁度放了桌椅出來,四個人坐在不遠處,喝著茶,吃著糕點,輕鬆自在。
墨子弦單手撐著下巴,慢悠悠的吃著糕點,望著凝淵的身影,不知不覺的露出痴迷,哎,認真的男人最帥。
只是看了一會,就泛起了困,打了個哈欠道:「我去角落裡睡一會。」
說著把手裡的東西三兩下吃完,站起身走到一旁的角落放了張羽毯出來,半歪著身子睡了去。
兩日後,墨子弦悠悠轉醒,一睜眼就看到自己面前的三張臉,猛的嚇了一跳,瞌睡全都嚇跑了。
「你們做什麼?」
見他安然無恙的醒來,袁度三個人鬆了口氣:「鬱夷,你給墨子弦看看,估計還是虛,這也太能睡了,有什麼丹藥都給他吃上,我和尹無用看書去了。」
雖說他們是想讓凝淵教,但是也不能連書都不看,說著就和尹無用站起來,向書架的方向走去。
墨子弦盤腿坐著,不解道:「怎麼了?我不就是睡了一覺嗎?還有凝淵呢?」
鬱夷坐下後解釋:「你睡了兩天,我們也不敢叫醒你,凝淵還在看書,他看的入迷,忘記了時間,我們也沒去叫他。」
墨子弦站起來,墊著腳看了下凝淵的位置,書架他已經走過了一大半,估計還有一天多的時間就看完了。
不打算去打擾他,又坐下來,打了個哈欠,鬱悶道:「我現在真的太能睡了,你說我睡了兩天了,但是我感覺還是困。」
隨後雙眼一亮,猛的精神道:「我是不是又在漲修為?」
鬱夷搖搖頭:「你睡著的時候我給你看了,修為沒漲,就是」
說到這裡眉頭凝成一團,像是很苦惱一般。
墨子弦不解追問:「就是什麼?」
鬱夷撓了撓頭,奇怪道:「這兩日,我每隔一個時辰就幫你把脈一次,其中有三次,我居然摸出了喜脈,就很奇怪。」
????墨子弦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死,隨後拍著鬱夷的肩膀大笑:「鬱夷你這不行啊,丹醫到底教了你什麼,居然給我把出了喜脈。」
鬱夷肯定道:「真的是喜脈,這麼簡單我不會把錯的,只不過這喜脈時有時無。」
他固執的像個老頑固,墨子弦手指彎曲,反著指了指自己的臉:「你看看,我,墨子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