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學院的人沒臉沒皮慣了, 就不懂尊嚴為何物, 有自尊的也待不了,最多兩次就能被仙盟和世家的人氣吐血。
一群人爭先恐後:「大哥, 踹我吧!」
「大哥, 踹的腳疼, 用棍吧!棍我都給你拿來了。」
「讓開讓開,讓我進去。」雄厚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水洩不通的地方硬擠出來一條路給他,
「老師,你怎麼來了?」
鬍子白花花的老師沒空搭理他們,看著凝淵眼淚汪汪:「被你打一頓就能有一個乾坤袋是嗎?」
「打我吧,打我吧,打不死就往死裡打,打死了就把乾坤袋捐給學院。」
凝淵,墨子弦齊齊打了個寒顫:這學院有毒。
老師父的話感人肺腑,後面的弟子爭先恐後:「老師,讓我來,我年輕扛揍,讓我為學院做貢獻。」
活像上千隻鴨子在耳邊吵鬧,凝淵頭疼不已,看來他還是無法適應人類。
最後由墨子弦出馬,用一個乾坤袋,勸退了以老師父為主的捱揍隊伍。
人全走了乾淨,凝淵難受的掏了掏耳朵,真吵。
墨子弦的口才功力發揮了十成十,累個半死,人一走,肩膀就塌了下來,轉回身和凝淵面對面,腦袋抵在他的胸膛。
「累死我了,一個個的腦迴路不正常,現在知道了吧!財不外漏。」
他自然親暱,額頭點在凝淵心臟的位置,凝淵臉上有些發燙:「你……」
「我什麼?」
半晌:「沒事。」
墨子弦心裡嘿嘿一笑:齊活,人是自己的了。
是夜,凝淵躺在屋頂看著月色,不自覺的伸手摸了摸嘴角。
離至提著酒上來:「少帝,你躺這做什麼?擔心鄔君姐嗎?明天就是拍賣大會了,大不了我們闖進去。」
凝淵:「你闖吧!我救完鄔君再回來救你。」
離至:他還是閉嘴吧。
半晌,凝淵悠悠問:「要是有個人親你,應該怎麼做?」
離至驚嚇的酒壺都拿不穩了:「少帝你遇到喜歡的姑娘了?這麼親密的事,不是應該完再做嗎?」
說完一臉鄙視:「少帝,你太不尊重人家姑娘了,你這種要是傳回山上,是要被其他鳳凰唾罵,被阿嫫打棍子的。」
隨後又猛的睜大了眼睛:「你親誰了?咱們鳳凰不是都是嫁娶鳳凰嗎?現在這裡還有其他鳳凰?」
「糟糕糟糕,如果是人類的鳳後,那能不能生出小少帝,如果沒有了小少帝,等你以後死了,我們鳳凰一族怎麼辦?」
越說越離譜,凝淵直接一腳把他踹了下去。
離至在空中轉了個身,穩穩的落到地上,又悄摸的摸到了房頂:「少帝,你和我說說,我替你保密。」
凝淵心裡像是有跟銅絲,不停的攪,有些亂,坐起身奪過離至手中的瓷白酒壺:「不是我親別人,是別人親我,我當時是不願意的。」
離至腳一滑,差點又掉了下去:「少帝,那人什麼修為?」
凝淵:「剛引氣入體沒幾天。」
離至沉默片刻:「那你也喜歡別人吧?要不然她剛靠近你,你就把她拍飛了。」
凝淵胳膊放在腦後,再次躺在屋頂,腳踝搭在膝蓋,在月光下,肆意風流。
酒入口,喉嚨滾動,平靜道:「親都親了,只能帶回山了。」
離至自小陪著他,對他太過瞭解,這副樣子,平靜的語氣下,有著不易察覺的笑意,故意道:「我們是鳳凰,常年在亦初山不出,未來鳳後要是人的話,不一定願意跟你回去。」
鄔君雖然被人捉了去,但他們鳳凰自來講理,恩歸恩,仇歸仇,不會遷怒與旁人,所以聽聞凝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