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弦:「原來自由的許可權這麼高」
糟糕,第一天就已經心動了。
方舟放出一隻指路鳥:「你們跟著它走,先帶著你回寢室,然後去飯堂吃飯,馬你們是要養著,還是要換成錢?」
墨子弦的馬,凝淵轉頭看他,讓他做主。
這馬陪了墨子弦一路,有些不捨:「要是想養,會放在哪裡養?」
方舟:「馬圈,離這裡大概八里路,你每天早晚自己去餵。」
「買了,換錢。」墨子弦的不捨相當廉價,毫不猶豫的和馬道別。
話口轉的太快,方舟雙眼一亮,激動的握著他的手:「歡迎加入皇朝學院,同道中人。」
墨子弦心裡發慌,跟著指路鳥往前走,不由的抓住凝淵的胳膊:「他為什麼叫我同道中人?」
凝淵雙眼略彎,笑比河清:「你說呢?」
墨子弦緊緊攥著他的胳膊,心虛道:「我一定要守住我最後的臉皮。」
「嗯。」凝淵伸手揉了揉他的頭髮。
墨子弦像是在他的眼眸中溺了水,心跳不止,耳朵發紅,依戀道:「那個,我還是不會束髮,明天你給我束髮?」
謊話一個接著一個,但凝淵好似已經習慣了,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嗯了一聲。
跟著指路鳥來到房間,一,二,三,四,五,五張床。
其中一張床上被子,衣服,足衣亂成一團,想來就是那個袁度的床,如此亂,沒有人和他住一起也正常。
另外一張上的被子疊的整齊,除此外,剩餘三張床上無人住。
墨子弦走在相連的兩個床中間:「這兩張床挨在一起,剛好我們倆睡。」
凝淵並沒打算在皇朝學院多待,等到救出鄔君後,就會回亦初山,更何況他在床上無法睡著,最多是躺著假寐。
凝淵點了頭,墨子弦趁他轉身的瞬間,把自己的床往他那邊踢了踢,喜滋滋的估摸了下,以後確定關係了,躺在床上,兩個人還能拉個小手。
房門沒關,一人提著大包小包的進來:「你們三個新生的東西,袁度吃飯去了,等下回來,你們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他。」
說完拔腿就跑,像是後面有猛獸一樣,等到跑遠了,才停下拍了拍胸口,後怕不已,還好他這次跑得快,要不然又要被新生抓著,聽他們罵坑騙他們進來的人。
墨子弦蹲在地上開啟一包,裡面被子衣服等物,掏出來給凝淵看:「你要換嗎?」
凝淵站在視窗:「不換。」
墨子弦:「你不換那我也不換了,我剛才在路上觀察了下,也有穿其他衣服的,應該不強制。」
隨後停下手中的動作奇怪:「袁度比我晚回來幾天,他怎麼比我還快到?御劍飛行?」
凝淵:「應該是飛梭。」
墨子弦痛苦哀嚎:「被你氣昏了頭,早知道等他一起了。」
凝淵雙手抱胸,不認這個鍋:「和我有什麼關係。」
說到這個就來氣:「當然是因為你不辭而別,我怕你跑遠了,所以才急急忙忙去追。」
之前還以為他回家了,那晚他出現後,墨子弦的心才穩了下來。
「為什麼追我?」凝淵的話輕飄飄落在房間。
墨子弦蹲在地上,過了半晌才回:「因為在這裡我只認識你。」
「你以後能不能不要不辭而別了?」
凝淵有自己的事情要辦,註定不能一直陪著他,委婉道:「這學院的人不少,你可以多交幾個朋友。」
墨子弦自言自語說了一句:「朋友和男朋友又不一樣。」
凝淵沒聽清他說什麼,皺眉懷疑道:「你嘀咕什麼,又開始偷偷摸摸罵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