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刀要劈到墨子弦頭上時,抬了抬手指,他還沒玩夠呢,現在可不能死了。
猛然想到那系統的話,又放了下去,眯著眼看向前方。
那刀落下,離墨子弦幾寸遠時,握刀的人腳下一滑,刀鋒偏了去,臨頭砍的刀到了背上。
墨子弦像是被人批成兩半,骨肉分離的疼,逃無可逃,只能趴在地上抱頭喘息,等著死亡的來臨。
一刀,兩刀,他如案板上的魚,任人宰割,沒有任何助力。
待到第三刀捱到髮絲,快要鑲嵌到頭顱時,凝淵才揮揮衣袖,給了他喘息逃跑的瞬間。
待他跑遠,望望天難以捉摸,系統那話他還以為龍傲天受天道庇護,是氣運之子,今日這兩個才是凡人武者,他就難以扛過,看來天道對這個龍傲天也不過如此。
想到剛才握刀的人腳下一滑,不知道墨子弦是不是不死之身,凝淵想著,等自己玩夠了,就不再插手,到時候若是真的死了,那龍傲天系統的話也就做不得真。
墨子弦這幾日想過大不了一死,可真的被死亡氣息籠罩,他卻只想逃。
感覺不到刀風,抱著頭,跌跌撞撞的往前跑去,一路上了山,遠處妖獸的嘶吼聲不停傳來。
墨子弦腿都是軟的,抬頭見山頂一座廢棄的破廟,咬了咬牙繼續爬。
安全的到了山頂,急不可耐把房門緊閉,破舊的桌椅全都挪過去檔著房門,若不是菩薩石像他搬不動,肯定也要挪過去。
忙完這一切,才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心跳如擂鼓,怕的渾身顫抖,血色的腳印遍佈滿屋,都是剛才搬東西時留下。
想想這麼悲慘的處境,墨子弦紅了眼眶,裡面帶了恨意,他恨所有欺負他的一切,恨這讓他九死一生的修仙界。
「閉嘴,不準哭。」
惱怒的聲音傳來,墨子弦汗毛炸立,環顧房間,連個人影都沒有,牙關不自覺的顫抖:「誰?」
凝淵的身軀縮小,變成巴掌大的鳥兒,雖不如鳳凰外形絕美,卻也是五彩靚麗,顯現出來:「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哭,很難聽。」
看到是鳥,墨子弦的恐懼褪去,修仙界的鳥會說話,這應當是正常的。
無論是人是鳥,有人能陪著說說話,墨子弦心裡輕鬆了不少:「我沒哭,就是疼,小花鳥,你從哪裡飛過來的?」
小花鳥像是被定了身,滯留在半空中:「你叫我什麼?」
面前的鳥羽毛鮮艷,外形可愛,後背與翅膀天藍,腹部雪白,脖子處是亮眼的黃,頭上和前胸又是其他顏色。
墨子弦沒見過這種鳥,有氣無力:「我看你挺花的,就叫你小花鳥,不好聽嗎?要不五彩鳥,剛好你有五種顏色。」
這一瞬間,墨子弦覺得時空好像被靜止,這個小花鳥就停留在半空中,死死凝望著他,像是要瞪死他。
不想唯一能陪他聊天的鳥被氣走,嚥了咽口水挽救道:「要不你說個名字?」
凝淵揮動翅膀,不和這個有眼不識泰山的人計較,停留在堵門的桌子上:「就五彩鳥吧!」
暗自思索,怎麼樣才好玩。
趕走了他的龍傲天系統,要不就賠他一個:「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龍傲天系統。」
墨子弦被驚喜砸的頭暈目眩:他要變成龍傲天?
再看這鳥,雙眼快要冒綠光,眼淚汪汪的撐著地坐起來,激動的彎腰,做了一個想要握手的姿勢:「你好,你好,久仰,久仰,你看咱們倆繫結,是否需要走什麼流程?我要沐浴更衣嗎?」
五彩鳥昂著頭道:「我是龍傲天系統,但是我有說是和你繫結嗎?」
晴天霹靂砸到頭上,墨子弦懵逼臉:「什麼意思?」
凝淵故意逗他:「龍傲天是你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