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銜震驚臉:「真的嗎?那萬一少帝真的被墨子弦賣了怎麼辦?」
離至+白樹:
山谷空曠幽深,瀑布嘩啦啦的流淌,蒼勁有力的老樹下,兩人借著夜色的遮掩,親的忘我。
墨子弦不管背後開裂的樹皮,勾著凝淵的脖子,貪婪的糾纏著他的氣息,探索彼此的每個角落。
許久後,兩人額頭輕觸,都在大口的喘息。
「我想你了。」墨子弦說。
「我知道。」凝淵回。
黑夜中,兩人都看不清對方的神情,但兩人都知道,此時彼此的雙目中,火熱如出一轍。
「你呢?」
凝淵用行動代替了回答。
這風,這水,這樹,見證了他有多麼的想他。
墨子弦頭後仰,剛好點在了凝淵的肩膀,喉嚨滾動,夜風吹動腰間的衣袍,露出腳腕處散落的棉白,褲腳依舊紮在了黑靴中。
夜程過半,凝淵躺在草地,墨子弦半趴在他身上,雙眸像是被一旁的瀑布洗過,濕潤朦朧。
凝淵單手摟著他,在他唇上親的輕柔。
「想你,擔心你這些日子過的好不好,有沒有遇到麻煩。」
兩人的胸膛同時跳動,墨子弦心中悸動不已:「沒有遇到麻煩,皇朝學院我都混熟了,更何況我們倆的關係別人都知道,他們也不敢。」
「我閒著無聊,就去拜吳老頭為師了,還有袁度,尹無用,卓將安,方舟幾個人,我年紀最小,所以是小師弟。」
「我師父說,因為五靈塔的出現,會有很多人來皇朝學院求學,到時候學院就會複雜了,說是另外兩個皇子也會來,就是你倆哥。」
「怎麼樣?你們的關係好嗎?」他抬起頭,下巴點在凝淵的肩頭,眼尾哭的紅暈還未散去。
凝淵輕笑一聲,指腹在上面擦了兩下,那紅著的眼尾更加紅了。
「你猜。」
墨子弦:
「猜個屁,肯定不好,我都打聽了,之前的儲君是殷傲灤,現在突然變成了你,這仇是結下了。」
「雖然我不懂,但是我以前也是看過權謀劇的,奪嫡最是殘酷。」
墨子弦分析完,故意露了話,等著凝淵追問。
凝淵出神想到皇朝的情形,被墨子弦推了一把,才回神低頭看他:「我聽著呢!你說你看過權謀劇,奪嫡最是殘酷。」
凝淵說的平淡,墨子弦心中疑雲驟起:「天王蓋地虎?」
這句話後,緊緊盯著凝淵的表情,看到他面上的迷茫,才切了聲:「我還以為你也是穿越的呢!」
凝淵在他背上拍著的手停了下,隨後若無其事的繼續拍著,他知道墨子弦是穿越的,但是現在的他,應該是不知道的才對。
手掌移到了墨子的腹部,墨子弦自己可能未發現,他的腰已經不如之前緊實平坦了,不仔細看,看不出來,但是一上手,就會發現。
把手又收回到他的背上,沉默了會,順著問:「穿越是什麼意思?」
墨子弦被他拍的昏昏欲睡:「不想說了,現在的你不配知道真相。」
心裡想著,如果凝淵追問,他就滿足他的好奇心,把自己是穿越而來的事說一說。
墨子弦再一次覺得自己是戀愛腦,不過他就是對喜歡的人心裡藏不住秘密,心情好了,凝淵問什麼他說什麼。
嘖嘖,還好不是在現代,要是在現代,凝淵要是有個壞心,自己肯定沒錢又沒人了。
不過,戀愛腦就戀愛腦,他高興。
凝淵看出他犯困,輕聲道:「那以後再說,你站起來,我背著你回去睡覺。」
墨子弦一邊往他背上趴,一邊嘀咕說:「那等快到了你叫醒我,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