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弦抱著凝淵身後的樹撞了兩下,崩潰不已,系統要是早點說,他就是爬也要爬過去,現在
伸出指頭輕輕推了推凝淵的胳膊,氣虛道:「哥,咱們在走兩里路就好,就兩裡,我叫你爹行不?」
沒臉沒皮道:「爹?爹?」
凝淵忍不住睜開眼,笑的魅惑眾生,又挑起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還要不要臉了。」
他深邃烏黑的眼眸含笑,像是黑暗的深淵開出荼蘼的花來,動人心魄,墨子弦心漏跳了一拍,一把推開他的笛子:「不要老做這麼輕佻的動作,老子是直男。」
逗的差不多,凝淵站起身來,慢悠悠的往前走,眉頭輕皺不解:「輕佻?」
墨子弦摸了摸耳朵,尷尬解釋:「就是挑別人的下巴,和用笛子在別人身上亂劃,是很輕佻和曖昧的動作。」
「你以後遇到喜歡的人,兩個人調情是可以,但是陌生人就別了,容易讓人誤會。」
凝淵玉笛在掌心一下下的敲著,似笑非笑:「你誤會了?」
這話問的,墨子弦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怎麼回答都是錯,說實話,那一瞬間,他真懷疑凝淵是個基佬。
要回答說沒誤會,這一本正經的解釋,顯得多餘沒道理。
凝淵看的話本,皆是男女如何,不知男男還會讓人誤會:「我知男女授受不親,還有男男授受不親?」
墨子弦:他就多餘說這些,說不定修仙界沒有這些,人家思想單純,是他自己想多了。
哈哈大笑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抬手就想攬上凝淵的肩膀:「開玩笑,我拿你當兄弟,兄弟怎麼會想多呢!」
凝淵冷眼掃過去,墨子弦把還未落在他肩頭的胳膊收回來:「忘記了,你不喜歡別人碰你,還有潔癖。」
月光照明,風一吹半人高的草叢嘩嘩的香,滲人的慌,墨子弦緊跟凝淵身後,寸步不離。
只是腳走出血,難受的厲害,在這之前,墨子弦都不知自己居然如此能忍疼。
撿了個粗棍當柺杖,扶著走,不抱希望的問:「不是有那個御劍飛行嗎?咱們拿出來飛一會?」
書中的龍傲天精於算計,身邊的龍傲天傻乎乎,凝淵放慢了腳步,御劍飛行他當然會,只是心思一轉又開始逗他:「我不會御劍飛行,也不會任何術法。」
墨子弦啊了一聲,傻了眼:「可是你白日裡不是一下就把衣服整理乾淨了,那不是術法嗎?」
凝淵隨意道:「幾張清潔符。」
心中厲害的大哥,啪嘰一下掉在地上,摔成兩半,墨子弦有些許失望,臉上未表現出來,笑著說:「好巧,我也不會,到時候我們一起學,共同進步。」
心裡卻對著五彩鳥不斷吐槽:「我還以為龍傲天能把我領上道,誰知道他自己也不怎麼行,自己連個屁術法都不會,那狂什麼,拽什麼,跟我欠他五百萬一樣,還逗我玩,以後我學會了術法,一定讓他喊我爺爺,虐哭他。」
「不過沒有術法也好,我就不受他的鳥氣了,大家都是毫無本事的凡人。」
墨子弦吐槽的歡快,幻想著自己以後好好修煉,把凝淵虐的哭爹喊娘,腦補的場景細細描繪給五彩鳥聽。
凝淵冷眼看他,心裡起了絲厭煩,這份虛偽,倒是和書中相差無幾。
月光如水灑在蜿蜒曲折的河流,四散的螢蟲如落下的星星,岸邊幾棵嫩綠泛著光芒。
一瞬間,墨子弦還以為到了仙境。
凝淵環視一週,挑了個平敞的地方,佈下鳶羽傘。
墨子弦驚呼一聲:「你還有帳篷?你不是不會術法嗎?哪裡來的?厲害厲害。」
著急道:「你等我下啊,我去採凝脂草,然後我們一起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