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頭:“你這套功能夫我倒是多年未見了。老叟我叫丁清源,終南山太真派的,你們師父妙微道姑可是我的朋友,她沒給你倆提過麼?”
那黃衫女子一聽,手下稍緩,但隨即又更加迅猛地攻擊過來,口中叫道:“我師父沒你這樣為老不尊的朋友,你欺負小輩,恃強凌弱,傷了我姐,我師父也不會放過你的。”
丁清源,黃衫女子女子自然聽說過,但眼前這老者傷了他的姐姐,就算師父知道了,也必定會找這丁清源算賬。
聞聽黃衫女子如此說,丁清源也是大急,他知道妙微道姑最是小氣護短,就算說她弟子幾句她都會不依不饒,何況今日傷了她的弟子。
“先慢動手,我來給她療傷!”丁清源說完,也不知使了個什麼手法,竟然將軟鞭從黃衫女子手中生生一把奪過,扔在一邊,然後看也不看她,徑自走到受傷的青衣女子身邊。
他俯下身子,抓起青衣女子一條手臂,閉眼檢視她的傷勢。
黃衫女子見狀,愣了下,也慢慢走了過去,看丁清源為青衣女子診斷。
片刻,丁清源睜開眼,對黃衫女子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我方才急切救人,雖說動用真力,但以她的功夫,也不至於傷到她。之所以受傷,完全是她自己氣息紊亂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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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你害的,她方才明明好好的,大家都看見了,是你出手傷了人,你快將她醫好,不然我就告訴師父你以大欺小。”黃衫女子嘴上並不認賬。
“好好,不要說了。”丁清源無奈道。他示意黃衫女子退開一步,雙手捏個訣,周身立即罩上一層青氣,他伸出一指對著青衫女子手心慢慢點去。
黃衫女子知道這丁清源正在以真力為姐姐診治,當下也不再做聲,靜靜地在一邊看著。
大約過了一刻鐘的時間,丁清源真力一收,皺著眉頭似在思索什麼。
“我姐她……”看到丁清源的樣子,黃衫女子心中一驚。
“你姐姐已經沒事,只需要調養即可,令姐修煉的是貴門的天女心經吧?”丁清源反問道。
“姐姐的心經功法已有小成。”黃衫女子點點頭。
“不錯,她倒是有大毅力之人,畢竟這天女心經據說極難修煉。”丁清源頷首道。
頓了頓,丁清源又道:“這天女心經乃是一門至陰道法,可方才我卻感到她體內除了天女心法所形成的極陰氣息外,竟然有一絲純陽之氣,那氣息雖然極微,卻蠻橫無比,我竟也奈何不得,我只能調動她本體的氣息將它暫時壓制住,陰陽不融,這才是她的病根,可與我阻止她殺人那一下子無關。”
陰陽不融?黃衫女子一怔,臉上變了幾遍,但她立即又問道:“那我姐姐怎麼辦吧?”
“暫時應該沒事了,不過那絲氣息好生奇怪,到底是什麼呢……”丁清源竟沉思起來。
“這小子如何處置?”不知什麼時候,那楊錚竟然在不遠處找到了吳少,他抱著吳少來到眾人前。
丁清源驚奇地看了看衣衫稀爛的吳少,又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青衣女子,臉上更加疑惑起來。
“這人自然要帶走。”薛玉濤道。
“不行,這人是我姐抓到的仇人,必須留下。”黃衣女子忽然站起身來道。
“既然姑娘開了口,那自然沒有什麼不妥,不過……”
“不過什麼?”黃衫女子問道。
“姑娘誤會了,我在考慮姑娘要如何帶走這小子。”
黃衫女子微微一笑:“薛公子考慮得周到,不過小女子早有準備。”
說罷,她打個呼哨,遠處樹林裡立即跑出兩匹馬來,黃衫女子將青衣女子抱到馬上,自己也躍上馬背,又指示揚錚將昏迷的吳少縛在另一匹馬上,將手一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