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惡鬼面具,長髮不繫,垂至膝彎。身著祝師的黑衣,披著一件鴉羽大髦,赤足行於落雁湖的水面。
落雁湖水深十幾丈,水浪能掀起一丈高,他卻宛若浮木,穩穩不落,如履平地。
車山雪手裡持著一枚法鈴,每往前走一步,就搖晃法鈴一下。鈴聲悠遠,甚至能穿過陣中的神哭鬼嚎,傳至城牆上眾人耳中。
“叮——”
“這傢伙,”衛宏咬牙,“自己都大難臨頭了,還妄想安撫那些厲鬼!”
“萬一叫他安撫成了,”有人擔憂道,“我們拿什麼殺他?”
“不用擔心,”衛宏讓親兵上前聽吩咐,“殺招還在後面呢。”
在場只有杜大師這一個祝師,中年男人上半身已經探出牆頭,閉著眼睛傾聽陣中的唸咒聲,疑惑地呢喃:“這好像不是安魂咒啊?”
“不是安魂咒還能是……”
“是靜心咒!”杜大師睜開眼睛,“他想喚回陣中厲鬼的神智!”
落雁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