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可我相信你不會把我怎麼樣,不是嗎?”
狼哥盯著程天宇,好像在判斷他的這份底氣究竟是裝出來的,還是發自內心。
程天宇的眼神沒有絲毫躲避,這讓狼哥很滿意。“你很聰明,這樣我們接下來的談話會比較容易。”
“為什麼要那樣做?”程天宇沒有理會狼哥對自己的誇讚,直接又問道。
“我認為你會知道答案,不需要我回答。”
“你是宋立帆的人,那你為什麼沒有殺我?”這個問題也是程天宇心中最大的疑惑。
狼哥倒了杯酒,推到程天宇面前,說道:“沒有人想讓你死,而且就算真的那樣,我也不會殺你,你讓我很感興趣。”
“難道就是為了嚇唬我?”程天宇沒有拿起酒杯,似乎在沒有得到答案之前他不想喝這杯酒。
狼哥又給自己也倒了一杯,喝上一口才道:“算是一種警告吧!有人不想你跑得太快,太遠。”
“他想控制我?”
“這個世界本來就只有兩種人,要麼是下棋的那個,要麼就只能安心當個棋子。”
“我會是棋子嗎?”程天宇緊緊盯著狼哥的眼睛問道。
“每個人生下來都是一顆棋子,如果你想變成下棋的人,就得搶,搶到更多的棋子,讓他們幫你改變自己的命運。”
“那麼狼哥你想做棋子,還是下棋的人?”
“我嘛!”狼哥身體鬆弛地靠在椅背上,彷彿對這個問題的答案並不那麼關心。“我這輩子下不了棋,也不想做棋子,所以是個旁觀者。”
“但是觀棋不語的道理,狼哥你可並沒有做到吧!”
“因為我這個人既不喜歡下棋,又願意多管閒事,從中看看有沒有適合自己的樂趣與利益。”
“不,我覺得你就是顆棋子,至少曾經是。只不過厭倦了被人擺佈,又暫時沒有實力擺佈別人,所以想另闢蹊徑。”
“哈!我說過,你是個聰明人。”狼哥再次端起酒杯,朝著程天宇遞過去。
程天宇這次沒有拒絕,接過酒與狼哥碰了下杯。“不知狼哥對現在處境的我可有什麼建議?”
“你能來找我,相信就已經想好了。先低頭的一方並不會真的損失什麼,反倒更容易提前一步抓到主動。留得青山在這個道理誰都懂,但越是到了你們這個高度,就越是放不下所謂的臉面。坑都是自己挖的,究竟是自己來填?還是利用它將對手給埋了,就要看誰先有勇氣妥協,以退為進。”
程天宇懂了,笑著說道:“狼哥你真不應該做這行,更適合當一個哲學家。”
“我這個地方就是一所社會大學堂,看到的多了,你也可以成為哲學家。”
離開富貴金都,程天宇終於明白宋立帆對自己的意圖,警告、控制,擔心自己跑得太快,早晚威脅到他。
既然宋立帆並不是真想要自己的命,那麼剩下的無非就是利益分配問題。
以眼下的形勢,誰都不可能在萬豪國際一家獨大,合作是最有利的局面。當初扳倒蘇家的時候,宋立帆與父親便有過合作,這便證明在利益上並非不可以共存。
那麼他現在這樣做,就是要在合作中為自己增加一些籌碼?或者是自己和父親的一個承諾跟保證?
宋立帆從來都是枚不可預知的炸彈,就算給出承諾,也難保他的胃口不會越來越大。狼哥說得對,自己挖出來的坑,沒必要自己去填,可以藉此將對手埋葬。
看來是應該給宋立帆一些甜頭了,最起碼要讓他對自己和父親放鬆警惕,放下敵意。他敢大膽地踏前那一步,自己才能為他填上最後一鍬土。
程天宇想到宋妍湘。誰都知道宋立帆對自己這雙兒女的重視,如果現在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