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誤’看似偶然,實則環環相扣,直接導致我方損失慘重。難道這僅僅是巧合嗎?”
他在地圖上標註出幾個關鍵地點,語氣沉重:“敵軍每次進攻的方向,都與叛徒乙負責的區域密切相關。而且,敵軍每次都能精準地避開我方防守嚴密的區域,直插我方薄弱環節。如果不是有人洩露情報,敵軍怎麼可能如此精準地掌握我方部署?”
雲逸的分析,邏輯清晰,證據確鑿。他將叛徒乙的“失誤”與敵軍的戰略聯絡起來,讓更多人意識到叛徒乙的可疑之處。懷疑的種子在眾人心中生根發芽,逐漸長成參天大樹。
叛徒乙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額頭的汗珠如同雨下。他想要辯解,卻發現任何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他驚慌失措的眼神,四處躲閃,不敢與任何人對視。
懷疑者甲還想繼續為他說話,但他已經顯得底氣不足。“這…這…這也不能說明什麼…也許…也許只是巧合…”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最終消失在一片質疑聲中。
雲逸看著叛徒乙,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叛徒乙,”他緩緩開口,“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叛徒乙的身體微微顫抖,嘴唇哆嗦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他的眼神中,恐懼和絕望交織在一起,如同困獸般,充滿了無助和絕望。
就在這時,議事廳的大門突然被推開……一個身影出現在門口,手裡拿著一封信,語氣急促:“長老!緊急情報!”
議事廳的氣氛凝滯,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叛徒乙身上,他如同困獸,在眾人的審視下瑟瑟發抖。汗珠從他額頭滾落,打溼了鬢角的頭髮,臉色也愈發蒼白,像一張被揉皺的紙。他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卻發現任何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如同被扼住了喉嚨,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幾個字:“我…我沒有…這…這都是…”
懷疑者甲見他如此模樣,也開始動搖,之前為叛徒乙說話的氣勢早已蕩然無存。“乙…你…你真的…”他的聲音細弱蚊蠅,目光閃爍不定,不敢直視眾人,更不敢去看雲逸銳利的眼神。
就在這時,叛徒乙突然像發了瘋一樣,猛地朝雲逸撲了過去,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首,寒光閃爍,直刺雲逸胸口。“都是你!都是你!我要殺了你!”他嘶吼著,面目猙獰,狀若瘋狂。
雲逸早有防備,身形一閃,輕鬆躲過了這致命一擊。匕首刺空,深深地扎進了身後的木柱,嗡嗡作響。眾人驚呼,紛紛後退,議事廳內一片混亂。
“諸位看到了嗎?”雲逸拍了拍衣袖,神情淡然,彷彿剛才發生的一切都無關緊要,“這就是他心虛的表現!一個問心無愧的人,又何必如此激動?”他環視眾人,目光如炬,“他想要殺人滅口,毀掉證據,這難道還不足以證明他的罪行嗎?”
眾人沉默,叛徒乙的瘋狂舉動無疑是自掘墳墓,更加證實了雲逸的推斷。懷疑者甲頹然地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他之前對雲逸的懷疑,此刻都變成了間接證據和深深的自責和懊悔。
雖然大部分人已經相信叛徒乙是叛徒,但僅憑推斷和間接證據還不足以定罪。為了徹底揭露叛徒乙的罪行,雲逸提議:“長老,為了聯盟的安全,為了避免更大的損失,我建議立即對叛徒乙進行秘密審訊。我相信,在他的內心深處,一定隱藏著我們想要知道的真相。”
長老沉吟片刻,點了點頭,下令將叛徒乙押下去。兩名守衛上前,將癱軟在地的叛徒乙拖出了議事廳。
夜幕降臨,聯盟總部的地牢內,陰冷潮溼,空氣中瀰漫著黴味。叛徒乙被帶到一間秘密審訊室,被粗暴地推到一把冰冷的鐵椅上。雲逸作為主審者,緩步走進了審訊室,身後的鐵門“鐺”的一聲關上,沉悶的迴響在空曠的房間內迴盪。他拉過一把椅子,在叛徒乙對面坐下,目光如刀鋒般銳利,直視著叛徒乙驚恐的雙眼。“現在,我們